没人拦是肯定的,就是身份万一曝光,他真的一点不考虑。
很快章理事一直发愁的问题,完全不用发愁了。
只因为一路车程还在前往中医药寒山大的路上,就接到简自中瑞电子晚宴打过来的电话。
简说,“董事长,我们的人跟随太太,一直到了t市的机场,太太应该是和陆医生搭乘了法国的航班,去了法国——”
路遇红灯,章远侧过脸的那一刹那见慕郗城骤然阴沉了脸,彻底的阴郁。
简的话还没有说万,通话就被断了。
至于怎么断的,简在中瑞电子的晚宴上,不明白。
倒是,莱斯莱斯的车内,章远坐在慕郗城身边,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啪!”地一声,碎裂响。
慕郗城的手机是他阴沉着脸从车窗口砸出去的。
章远看董事长的手机自车窗砸出去后落在地面上弹起来,又被后面的车辆直接碾压过。
完全破碎。
红灯变绿灯,所有的车都走了个干净,唯独他们没有走。
慕郗城从一旁的车内烟盒里找了一支烟,点火,抽烟一句话都不说。
这份极致的煎熬,让章远被压的简直无法呼吸。
后面有车已经在鸣笛催促,章远忍不住还是问了,“董事长,我们还去吗?”
慕郗城冷笑一声,说道,“既然都走到这里了,为什么不去,该去还是要去。”
终于寒山中医药大抵达的时候,特意查过他太太的住宿公寓,只为了今天方便能够见她,现在看来,之前做得努力真是可笑的要命。
原来,不单单是他,还有别人也能轻易得知他太太的住址。
最终章远出面问了这里和时汕同公寓住宿的两个学生,确定:姜小姐确实是今天和陆家的长子离开的。
这晚,一辆劳斯莱斯在寒山中医药大学外停了很久。
梅林山庄,夜晚。
简完全没有参加完中瑞的晚宴就匆匆赶了过来,他明白,现在关于姜小姐的下落很重要。
简送来的是,时汕最近的近照。
他说,“董事长,姜小姐离开的太匆忙,我们的人都没有想到她真的要到国外出境,所以完全来不及办理签证手续,也就没有跟上前去。”
寒冬就要进入腊月,梅林山庄的露台上,慕郗城在看时汕离开前的照片。
和陆时逸在一起的镜头,她单独一个人匆匆办理手续的样子。
一张一张照片,那么清楚那么分明。
他说,他不相信照片,不相信这薄薄的一张纸,更不想让别人认为他和她情比纸薄。
可她呢?
一次一次挑战他的底线,来去匆匆,倒是很符合姜时汕的作风。
简俯身询问,“要不要跟太太到法国去?”
“不跟。”
没有丝毫犹豫,这是慕郗城给出的答案。
觉察他脸色极致阴郁,简最终只叹气。
他帮董事长查第一手资料,永远都是精确准时的,这是他的职业操守所在。
但是,现在他又希望自己能够能力弱一点,什么都查不到。
只要查不到,没有这些图像资料,这个男人是不是就不至于这么疲惫愤懑?
不论如何,都要有人处理工作上的事宜。
简因为工作离开后,偌大的梅林只剩下慕郗城和章远。
不,还有凌乱了一桌面的照片。
那些丢在桌上的照片,一张张在灯光下反光,光鲜亮丽的人,眉清目秀,却也格外的刺目。
慕郗城抽着烟问章远,“你看看现在的慕太太还是当年的陈嘉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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