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将这些菜色砸在餐厅地地板上。
‘噼里啪啦’碎瓷器的声音落了一地。
嘉渔腰上的围裙都没有摘,直接从厨房里出来,看到的就是眼眶酸红着不停骂骂咧咧地将餐碟盘子汤碗砸了一地板的人,还有站在一旁完全脸色苍白,却一眼不发的傅雅兰。
“贱人,婊子,亏你还和我认识那么久,我还自以为是地把你当朋友,把什么事都告诉你,可你呢?傅雅兰,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不要脸的贱货,你是盘着我和慕庭离婚,后来者居上是不是?”
傅雅兰不说话,任凭对方如何咒骂,也没有回一句。
朋友?
唐慧竟然有一日也能用‘朋友’两个字来形容她们之间的关系。
让她由衷觉得讽刺。
但是,她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满是落寞。
“贱人c婊子,你当你现在嫁给他,他就真的喜欢你吗?我告诉你,他这辈子喜欢的人就只有我,他不会爱你,更不会喜欢你。”
傅雅兰有一个女儿诗音,比慕庭和唐慧年轻一些,也已经是47岁,她常开玩笑戏谑自己说自己是老太太,健忘症发作,连眼睛的视力都在一天天减弱大不如从前。
她这个年纪早已经不再谈‘喜欢’c更不像自己孩子的年纪谈‘爱’,平平常常的过日子有个家,老了有个人陪就很满足。
而现在站在清苑的餐厅里,直言说喜欢说爱的女人唐慧。
傅雅兰其实是羡慕她的。
她这一辈子都活地这么自如,过得这么恣意。
倒是不像她。
她不出言和唐慧的污言秽语做抵抗,因为她劝慰自己说对方醉了,她还不至于和醉酒的一个人计较。
但是,出口的话越来越难听,这些晚辈本是不应该插手的。
嘉渔站着,看着傅雅兰脸色一点一点苍白下去,由衷心疼这个女人。
纵使,她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但是,她记得傅雅兰是个何等温柔的女人,居家日常如何的体贴,看人往往不能听一面之词,嘉渔相信自己的判断。
清苑。
傅雅兰不说话,因为现在尴尬。
那依次论辈分,慕郗城不在,身为慕家长媳嘉渔知道是她终究该说话的。
所以,她出口了,她说,“唐伯母,您在这里砸想必也就要砸累了,坐下歇歇喝杯水,有什么话等酒醒了再继续说也不迟。你看看,多少这些菜色都是傅姨今天一整天的心血,你这么砸了伤您的手不说,是不是也毁了我们的晚饭。”
“你算什么东西,长辈们说话有你插嘴的地方吗?”
唐慧醉酒,又怎么能认得出来嘉渔。
倒是千信,听到唐慧越来越过分,还是开口了,“妈,你已经闹成这样了,还要怎样?”
“我有错吗?我和你爸爸离婚,难道不是因为这个贱人,不要脸的婊子。”
“傅雅兰,你真该死!”
似乎唐慧气愤上来,往桌下地板上摔的餐碟直接朝傅雅兰的脸上砸过去。
“傅姨!”
曼妮忍不住尖叫,却因为距离太远,手足无措急的出了一身冷汗。
眼看着瓷盘就要朝傅雅兰的额头上砸过去,距离傅雅兰最近的嘉渔急忙伸手将她拉开
随着盘子碎裂‘啪’地一声,傅雅兰惊魂未定地幸免于难,倒是嘉渔因为推开她自己失力无法站稳,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满地板地碎瓷片,有锋利地瓷片刺伤了嘉渔的膝盖,让她瞬间跪在了地板上,膝盖上除了鲜血就是大片的乌青。
曼妮一身的冷汗,急忙跑过去,“怎么样了?”看着殷红的鲜血当场就眼泪下来了,倒是傅雅兰急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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