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嘉渔一脸认真地说,“我没有怀孕,所以我们现在谈男孩还是女孩儿是空谈。没有意义,晚安。”
她要睡了。
“确实是空谈。”慕郗城想了想,自她背后搂着她问,“我现在更应该做点什么,不是吗?慕太太,既然你睡不着,刚好利用时间来把空谈变成现实。”
“”她真的不应该开口和他谈这个话题。
看她瞬间背对他距离很远,慕郗城伸手搂过她,“慕太太,你腿上有伤,你老公还不至于这么饥渴,安心睡吧。”
台灯关了,室内陷入一片柔软的月光中。
嘉渔躺在慕郗城的怀里,刚才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却没有丝毫入睡的睡意。
倒是搂着她的人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在这个平安夜很有安全感。
慕郗城是被窗外放烟花的光亮闪烁而清醒过来的,卧室的隔音效果很好,近似听不到烟火炸裂的声响,隔着窗帘光亮不算亮眼。
真正让他瞬间清醒的是,他身边的位置,阿渔不在。
让他瞬间蹙眉。
起身下牀后,看到隔着磨砂玻璃的亮光,还有浴室的水声,让慕郗城明白他太太在做什么。
浴室的门没有反锁,慕郗城推门而入。
嘉渔左腿的膝盖有伤口,自己洗澡依靠一把椅子多多少少有些不方便。
见慕郗城进来,她用浴巾遮掩多少显得有些窘迫,“你不是在睡觉?”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嘉渔就后悔了,说了不如不说。
“想洗澡,怎么不和我说?”
——说了,你不允许。
这是嘉渔的心里话,但是没有说全。
他站在门口,开腔说了句,“过来。”
说完就后悔了,怎么是他让她过来,她膝盖上有伤,活动不灵活,该是他过去才对。
嘉渔像是还很听话,真的单脚跳过来,让慕郗城看着满地的水简直心惊胆战,“不怕摔跤。”
斥责的话张口就来。
“要是这一摔,你再摔骨折了。”
嘉渔自知理亏,不再说话。
但是,他们虽然是夫妻,他也有帮她洗过澡,那不过都是在她意识薄弱的时候,真的意识清明的时候,直接邀请慕先生帮她洗澡,她没有这么大勇气。
看他托着她的腰让她坐在浴室内的椅子上,慕郗城道,“慕太太,你做医生的洁癖真的是没有丝毫改变。”
“不洗澡,我睡不着。”
“好,好。”他一边将袖子松松垮垮地挽起来,一边对她道,“洗澡可以,不要这么擅自主张,至少这一周都要让我帮你。”
嘉渔想反驳,但是看他如此一本正经地和她商议洗澡的问题,她便应允了。
温热的水慢慢蓄满浴池,嘉渔还在出神就被轻巧地抱起来,落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怀抱。
“我抱你,不至于让左腿染水。”
洗澡,洗澡。
嘉渔只有可以遮挡在匈前的乳白色浴巾,但是透过对面浴室的镜子看到半遮不掩的模样,让她更加心焦。
而后,她失神半晌后感觉到对方在扯她浴巾。
嘉渔紧紧地抓着浴巾,没有松手的意思。
“慕太太,你不是想洗澡吗?放心,只是帮你洗澡。”
“鬼才相信。”
慕郗城听他妻子的嗫喏,忍不住失笑。
其实,有时候似遮非掩还不如全裸,这样大片雪白肌肤裸露的风情,让人看了完全心痒难耐。
伸手撩着温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滑过,从手臂到肩膀精巧的锁骨,再到双腿和细白的脚踝,上面那串血红色的玛瑙串珠晶莹剔透,更加的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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