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嘉渔点头。
挽着慕郗城的手臂,从房间里出来,将房门锁上。
夜风很凉,大年初二这晚还下了小雪,相比幕府宴会厅的热闹非凡,嘉渔和慕郗城走在寂静的前庭院里,问他,“每年来幕府的宾客都不少,是远亲?那样的话,你不去是不是不太好。”
慕郗城一边握着她的手,帮她暖手,一边对她道,“囡囡,如若有一日慕家萧条,慕企也不再是海城市首屈一指c独占鳌头的企业,这些人也便不会再出现。”
“不用想那么悲观。”嘉渔跟随着他的脚步亦步亦趋,“总有人到这里来,并不是为了金钱和利益,譬如我。”
“傻瓜,你怎么能和他们一样。”
宁文静是苏州人,喜欢那些传统的苏式的点心,慕郗城开车带嘉渔出来,见她下车买了很多那种他母亲生前最喜欢的口味。
“记得这么清楚。”慕郗城摸摸她的头,对她道,“怪不得,她那么疼你,还是你会讨她欢心。我只记得她爱吃糕点,竟然忘了是什么口味的。”
“你忘了,我帮你记着。”嘉渔坐在车里,看着他的侧脸对他这么说。
“好,你帮我记着。”昏暗的车内,他看着她突然又浅笑,“还好有你,你说,要是没有你,怕是这日子,我一天都没办法过。”
“又乱说话。”嘉渔嗔怪他,一片昏暗的车内,随着车外路灯的灯光照在她脸上,嘉渔说,“谁离开谁活不了呢?我曾经以为我父亲过世了,我真的没有办法再继续想象自己的日子怎么过,可现在不还是这么一步一步走过来了。老天不会因为个别人的喜怒,就止步不前。”
“哎呀,我们囡囡这是给我讲道理呢。”他摸着她的长发对她浅笑,笑得格外温柔,“道理往往是这样的道理,可是如果没有了你,我就算真的活着和死了也没有分别。”
他笑着,像是在说一句玩笑话。
可嘉渔明白,并非如此。
“我会在你身边的。”
“我知道。”
嘉渔反问,“你也会一直陪着我,是不是?”
“当然。”他将车停在公路一旁的树下,将她搂进怀里亲吻她的唇。
那些白天的光鲜亮丽,还有从容不迫,冷静,镇定
在这一刻似乎不复存在
慕郗城和陈嘉渔,他们就像是攀附在一起缠绕在一起生长出来的藤蔓,彼此的喜悦c内心c孤独c敏感c恐惧,只有他们自己会懂。
此时的亲吻,退却白天的光辉,带着无人知晓的那种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某些细微的伤口,彼此亲吻相互慰藉,然后再继续向下走
这是他们的默契。
没人能懂。
这晚嘉渔陪慕郗城道松鹤墓园祭拜过宁文静,夜风很大,慕郗城抱着她,她一点都不觉得冷。
等他们回来,晚上准备休息。
听到客厅慕封的咳嗽声,似乎越来越严重嘉渔站在二楼,看慕封在客厅吃药,背影略显佝偻,这个曾经乃至现在的商企间有着无上地位和不菲财富的男人,在这一刻,嘉渔只看到了他的孤独
那种孤独从他的背影传递出来,让人心生落寞感直到感觉到身旁有脚步声,嘉渔问道,“慕伯父的病,现在有好转吗?”
“还好但是恐怕很难根除。”慕郗城叹气,对嘉渔说,“他是心病,心病需要心药才能医,只可惜,他的心药不在了。”
哪一个孩子会真的恨自己的父母呢?
嘴上说着怨恨,内心却是因为在意。
慕郗城其实很在意慕封的病情,嘉渔看得出来。
她下楼去,慕郗城没有阻止。
遇到赵管家,嘉渔询问,“我可以看看慕伯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