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帮她整理好。
她到走廊上,拨了一通电话给苏州陈家的管家,“闫霜姨,我有一件事情想和您商量。”
“小姐,你说。”
嘉渔的望着病牀上的嘉禾,黑白分明的眼眸沉了沉。
两天后。
嘉禾苏醒后,因为身体上那些伤口撕裂的疼痛有些难忍,苍白着脸,卷翘的睫毛颤了颤。
“小姐,感觉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连夜从国内赶往法国巴黎,闫霜看着病牀上的女孩子,内心有一瞬的心疼。
“您是——”嘉禾看着面前神情温婉的女人,完全不认识的陌生面孔,让她下意识的出声询问。
“你的身体还是很差,等到回家以后在继续修养一阵子,应该会恢复很多。”
等闫霜将浸湿的白毛巾,敷在她脸上轻轻擦拭,嘉禾从没有被人这么照顾过,但是内心的疑惑越来越深,让她伸手避开闫霜的碰触,“请问,您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完全被陆续行进来的人给打断了。
“阿渔,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一天不见你就成现在这样了?”白薇将手里的百合花递给闫霜,对她打招呼道,“闫霜姨连夜赶过来,一定很辛苦吧。”
“小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不着急。哪里还谈什么辛不辛苦。”
苏叶挽着嘉禾的手臂,轻触了一下她的额头,“今天早上我们就来过,可是医生说你在发烧,我们只能等到现在才来。好多了吗?”
面对这么多人,团团簇拥的温暖,嘉禾并非不为之动容,但是,她在醒过来后唯一想见的人是嘉渔。
“阿渔,你知不知道你可吓坏我们了,连老师都很担心。不过你放心我们z大在法交换生,老师已经申请了返校回国延迟,等你今天复查后,我们就一起回国。”
“不,我不是嘉渔,我是——”
“阿渔,你不会狗血失忆了吧。”白薇拧眉,对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苏叶趴在她的病牀牀侧,突然笑道,“不,她一定是穿越了,说说你是从哪个朝代穿越过来的。”
白薇:“”
身上的伤口还在痛,嘉禾知道她们都误会了,于是继续解释道,“我真的不是——”
她摇头,正要将一切都说个清楚明白,却被闫霜按住了手腕。
陈家的女管家出声对白薇和苏叶道,“小姐刚醒过来,一会儿要做复查,等她在修养这半天,明天就可以出院了。麻烦你们转告给带队负责辅导员。”
“好的,嘉渔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好好休息。”
白薇和苏叶从病房内走出来。
走廊上,苏叶道,“还好嘉渔没事。”
白薇却没有应声,一边和苏叶向外走,一边想着今天看到嘉渔的异样。
总觉得最近嘉渔就反常,刚苏醒后的样子,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小白,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等我们回去将嘉渔的行李收好后,交给闫霜阿姨好了。”
“嗯。”苏叶点头。
白薇回头向后看了一眼,病房的位置,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便和苏叶结伴从医院出去。
病房内。
嘉禾看着在一旁将热毛巾拧干的闫霜道,“您好,谢谢你对我的悉心照顾,你一定知道什么的吧。”
“二小姐,大小姐让我过来照顾你,过了今天下午的复查,你就可以出院了。”
二小姐?
嘉禾怔了怔,问对方,“您是清楚我和嘉渔的身世的对吗?”
“我在陈家做事很久,当年二小姐您丢了的时候,陈先生找了你很久,几近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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