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
慕郗城不会饮酒过度后这么接近她,回神后,嘉渔瞬间睁开了眼睛,看清楚面前的这张脸,瞬间冷下了脸,“慕西瑞,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嘉渔本身对饮酒过度的人没有好感,尤其是现在不经她同意,出入她的房间,甚至倾占了她的半张牀的人,他距离她很近,即便没有到碰触的距离,但是足以暧昧,连他的呼吸无时不刻地喷洒在她的脸上。
嘉渔别开脸就要起身,却被他死死地按在牀上,她伸手因为药剂药效的困倦感还没有过去,有些使不上力,但她还是强撑着摸索到牀头的烟灰缸。
这是慕郗城偶有会用的。
看着在自己面前不断放大的脸,嘉渔拧眉,握住烟灰缸直接就要砸——
却被人扣住了手腕,“陈嘉渔,你就只会这么残忍的对待我?怎么,想砸在我的头上,还是想要砸在地上让家里人全部都发现?”
紧紧靠近她,一把搂住她的腰,他贴着她的耳侧告诉她,“你是个聪明人,如果家里人全部都来,看到我们在牀上的这一幕会作何感想,我是无所谓,但是你就不一样了。”
眼前的人即便喝了酒,有烂醉的趋势。
但是慕二少绝对是个玩儿心理战的好手。
永远明白嘉渔最担心的地方在哪里,趁她出神,一把将她手里的烟灰缸夺了过去。
翻身压着她的手腕,将她桎梏在牀上,男女的体重多少悬殊,嘉渔又病着发烧正是虚弱混沌的时候,哪里挣得开一个慕西瑞。
她看着他,即便心乱如麻,但是眼神冷厉,“慕西瑞别以为你说那样的话,我就恨得会怕你,大不了我现在就高声呼救出声,和你彻底鱼死网破。”
“你有力气喊吗?”
对方贴近她的耳侧,恶意的提醒让她刹那间炸了一身的冷汗,感冒发烧喉咙嘶哑,即便呼救出声,这样的沙哑,哪里能真的让人前来。
将她扯起来,就直接向浴室带,嘉渔明白的,幕府的居家设计中,浴室内是最封闭,隔音效果也是最好了,更何况她入住的是向来就罕见有人上来的客房,慕西瑞是彻底不清醒,要将她逼下地狱。
嘉渔拼命地挣扎,试图呼喊,但是没有效果——
她的嗓子已经几近嘶哑,再继续喊下去,也许只能将与对方抗争的体力白白浪费掉
挣扎不开,她只能冒着冷汗再想其他的办法,“你喝多了,慕西瑞你现在完全不清醒,你明白你自己是在做什么吗?”
手腕被桎梏在她的背后,见他空出一只手居高临下地握着她的下巴说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都选他,这么多年来,我到底有哪一点做的比不过他,而你的目光永远在他身上,对于我就只能拒绝的那么干脆。”
浴室冰冷的墙壁,像是将嘉渔整个身子都冻僵了,她看着他语气带着轻蔑,“就凭你现在做的这件事,不是你比不过他,是完全没有可比性,郗城哥不会强迫我,也从不会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夏季少女的睡衣,袖子因为大动间已经滑到了手腕,藕白色的手臂,还有小腿上那些暧昧的红痕,让男人一看便知道那是什么。
慕西瑞捏着她的脖子,眼神里是妒火在翻涌,“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也可以什么都听你的,慕郗城能给你什么,他现在什么都不是,嘉渔你应该清楚,只有我才能给你想要的东西。”
“我想要的,你从来都给不了,而,你要敢对我出手,我不管你是否清醒,慕西瑞我不会饶了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慕郗城现在有什么,他有什么好,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陈嘉渔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我也就在你身边?你的眼里只有他,他不过是被幕府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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