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笙不让你见陈嘉禾自然有他的道理,还有你看看你现在,从上到下,哪里有一点适合见病人的样子?”
“我难道不是被你们逼迫的么?”安然气的要命。“我知道你有办法联系到顾先生,你给我找他,我要见嘉禾。”
傅允陶坐在沙发上,神色有些冷然,“凭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要听你的?我的乔大小姐,你真的是被你的父母惯坏了,但出了门并不是谁都是你爸妈。唯你是从。”
“你帮还是不帮?”
骄傲骄纵的安然在这一刻为了嘉禾嗓音放软了,她低下头,对她恳切地一字一句近似求她,“傅小姐,是我太鲁莽冲动,您能帮我联系到顾先生让我见禾禾一面吗?算我求你了。”
“乔安然你的骄傲呢?你不是很有本事兴风作浪想要立刻把我撕了,现在又低声下气的求我,是什么意思?谁让你觉得你想犯贱我就必须给你买单,然后把你当公主一样供着。”
安然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陷入无限制的缄默,她说,“我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可是傅允陶,闹成现在这个局面,你难道没有一点愧疚吗?既然你和顾先生没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就这么若无其事地待在他身边。”
“我和他的关系,你们不会懂,我认识他20多年,而你呢?现在他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算了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都认为我是那个恶毒的女人。”
她言语里有不屑。
安然没办法,为了禾禾连她最讨厌的女人都求了,可是她是真的傻了,傅允陶怎么会帮她呢?
顾向北就更不要说,肯定不会忤逆他最敬重的大哥。让他知道,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把她带走,她就再也没有见到禾禾的机会了。
她转身就向病房外走,觉得自己求傅允陶真是犯蠢的厉害。
随着‘砰’地一声病房的门被关上,傅允陶苍白着脸拿起自己的手机。
顾怀笙的手机在她这里,还未取。
自从陈嘉禾出事后,他们就再没见面。
没办法,她只能给郑东打电话,甚至是崇明都找了。
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们老板去哪里了,这个结果显然让傅允陶害怕了起来。
他从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而且连郑东都不知他的去向。
傅允陶刹那间炸出一身冷汗。
又是因为陈嘉禾,他才会这么反常。
安然重新回到嘉禾的病房门口,开始邦邦邦地捶门,让余中尉和韩军官两位面面相觑。
“乔小姐,您——”
“怎么顾先生说不让我进去见她,又没有说不让我待在门口和禾禾说说话。”
“禾禾,你在吗?你醒着对不对?手机为什么要关机?”
安然一系列的问题问出来,嘉禾躺在套间里面,听到外面的吵闹才知道是安然上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安然的吵闹,她是真的不知道顾先生将自己困在了这个偌大的病房里。
他不是不想见她了么?
现在把她留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有护c士小姐听到里面的动静,从小客厅进来,看着自牀上坐起来的嘉禾,两个法国护c士,一个去给她倒水,一个去给她推轮椅。
嘉禾看着面前的轮椅,眼神里有厌恶,“我是摔伤,不是残废,要什么轮椅?”
两个法国女人显然听不懂中文,用着法文对她道,“顾先生说了,您现在应该好好休养,我们来照顾您,一直到您痊愈。”
嘉禾蓦地,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刷的惨白。
一直到她痊愈?
果然,她就知道:那个男人哪里是不舍得她离开呢?为了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他还真是煞费苦心,把她当笼中鸟来囚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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