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第一次,她没喊疼就是掉了几滴眼泪,他搂着她轻拍她的后背。
等第二天,嘉禾就在自己的脚踝上发现了这件银饰。
血玉色的红翡配上几颗价值连城的圆润猫眼,串联在一起,坠着一个银铃,绝妙的首饰,映衬少女修长的腿像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女孩子太瘦,扣在脚踝上也引人注意,为了贴身藏着只能不断向上推,到白希的大腿内侧固定住,简直诱人的活色生香。
尤其是曾经疯狂的晚上,看不到彼此的脸,牀上只能听到银铃的轻晃,还有她压抑不住的嘤咛,低回婉转,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人人都有天敌。
而顾怀笙的天敌,是这个叫陈嘉禾的小妖精。
“好了没有?——”她红着脸催促他,灼烫的脸暗染着胭脂汗,人面桃花一样一举一动都在勾c人。
“别乱动。”
顾先生听到细微的银铃响动,嗓子已经变得暗哑。
将全身都给她都擦遍,也能让她好得快一点。
嘉禾乖乖的躺在牀上,安静下来看他,内心里总有种莫名的情绪在蔓延。
——为什么不要他和她的孩子?
酒精擦拭完以后,他将手洗干净,对她说,“如果下一次再故意让自己发烧,我会真的不来看你。”
嘉禾撇撇嘴,“那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你的腿需要静养,不能乱动。等什么时候好了,就放你出去。”
好了?
她看他一定是有别的意思。
不敢提出那个禁忌的话题,她怕他会在现在就让她失去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
“你还要走对不对?”
她问得直白,他回答的也直白。“等你烧退了,我再离开。”
嘉禾听到他的话,伸手就去掀被子,然后直接将蚕丝的被子踢到病牀下,就那么让自己晾着。
“禾禾,你别闹!”他冷着脸训她。
嘉禾的嗓音却哑了,“我没闹,我就是怕我好太快,你就走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
被子扔在地上被他踢开,也没有捡起来,将他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取下来盖在嘉禾身上,搂着她说了句,“睡吧,我就在这里。”
“嗯。”
嘉禾扯住他的手臂,张口就想在上面咬,然后渐渐松了还是轻轻的咬了一口。
她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别的女人靠近他的时候知道还有一个她存在。
尤其是——傅允陶。
顾怀笙在她身边,嘉禾入睡很快,她的烧退得很慢天晚了,他索性就在病牀上陪了她一晚。
他没睡着,可怀里的人大概很久没能好好睡了,这一晚上睡得格外踏实。
第二天一早,等嘉禾苏醒后,她已经退烧了而抱了她一晚上的人也已经离开了。
果然和他说得一样,等她烧一褪下来就会离开。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也等她一痊愈就要拿掉。
想着这些,嘉禾突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过好在一切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糟糕,自从她那天发烧以后,顾先生开始每天都会到病房来陪陪她。
即便时间很短暂,而且大都是深夜,一般她都睡下了,他过来搂着她入睡。
天一亮,又会匆匆离开。
嘉禾怀孕后很嗜睡,她曾经尝试过要坚持等他回来,可是没有一次能撑得住,只是每晚在睡眼朦胧中能感觉到有人将她搂紧怀里,然后轻拍着她的后背,直到她再次陷入深度睡眠。
七月眼看到了月底,孩子一个多月,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地在慢慢生长。
嘉禾看不出身体上的丝毫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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