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单手撑在下巴上看一眼副驾驶位置上的嘉禾,忽然浅笑,“不撞南墙不回头啊陈小姐。你明知道喜欢他是一条死路,飞蛾扑火虽然很壮观,但是那个小昆虫该有多疼呢?”
“疼一点没有关系,就怕再没有支撑的希望。你不是我,安然你不会懂得。”
安然勾着潋滟的红唇笑的讽刺。
她哪里不会懂,这世间有种可怕的极致疾病,只要染上不会救治自己,只能死。
14岁,安然和嘉禾躺在一个床铺的被子里,问,“禾禾,你说为什么会喜欢一个人呢?”
22岁,嘉禾坐在安然的车上,将这个问题反问回去,可她的问题更可怕。
“安然,你说为什么会那么爱一个人呢?”
爱比喜欢可怕。
安然希望自己永远不要拥有这种情绪,一个喜欢已经患得患失,如果是爱,那就太傻了。
一直以来,她希望什么都和嘉禾一样;现在,她不要和她一样,这么不顾一切得爱一个人。
乔家。
乔母华素,作为后妈对待安然也算不错,只要乔学林不在家的时候,她也很少能在家里待。
罕见今天在家里,看见安然带回来的一个女孩子浅笑,“是禾禾来了。”
女儿的朋友屈指可数,这一个还是认得出来的。
“华伯母,您好。”
“坐吧,休息一下。”华素从不是个多事的女人,看见和女儿一样脸上都带着伤的嘉禾,知道她们一定又闯了什么祸,可她不会提,更不会和乔学林提。
这一点,一直让安然很满意。
“妈,我带禾禾到我房间去了,吃晚餐的时候再叫我们就好。”
“去吧。”华素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和继女相处一直以来很平和,互不干涉。
安然带着嘉禾上楼,“这两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你肯定累了,我知道你睡不着去洗个热水澡。”
嘉禾到浴室内去洗澡,安然找了自己睡衣给她。
以前她住嘉禾家里,也经常穿嘉禾的睡衣,习以为常。
嘉禾洗了澡散着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换睡衣,安然见她出来,最先注意到的是她的锁骨。
这件睡裙领口有些大,隐约可以看见她锁骨上的吻痕,暧昧而缠c绵。
“陈嘉禾——”安然被噎了一下,磕磕绊绊道,“你可可是个孕妇,你们还——”
嘉禾突然浅笑,坐在她的牀上对她说,“这种事谁能控制得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安然眨眨眼:“你可真是个禽兽,顾先生真可怜。”
嘉禾:“”
怎么感觉有什么不太对。
“才不是我。”
“是么?”安然饶有兴味得看着她道,“不是你勾引他?他会碰你。给他跳脱衣舞来着”
“”给神经病绝交吧。
一把扯过安然的被子,嘉禾将自己裹在里面,拒绝和她说话。
安然笑着扯扯被角,“开玩笑了,你还真生气。真是的,就凭你想要吃他,想想都不可能,乖乖被吃死还差不多。”
嘉禾松手,将盖过头的被子扯下来,她怎么感觉说来说去:乔安然这个女人都是在损她。
安然躺下问她,“和我躺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很怀念激动?”
“你又不是顾先生,有什么好激动的。话说,安然你还真是合格的舞蹈生。”
“怎么说?”
“跳舞把胸都跳没了,还真是敬业。”想了想,嘉禾所有所思,“以前没这么的——平吧。”
“”这是报复,这个狠毒的女人。
安然拧眉,“你懂个屁,这是骨感美,舞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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