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的jeep牧马人,复古越野的设计,经过特殊的改良新能和所谓的豪车轿车有着天与地的差别。
男人无视四周的刺耳鸣笛声。
睨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盘,在等待的时间里抬手从车内的半包烟里抽出来一支。
银质的打火机盖子刚打开,就看见一个纤细的身影从对面的白色车子上下来,立交桥上的风很大吹着她卷曲浓密的发,黑色欧根纱的裙摆也随之摇曳着。
很迷人的一个画面。
看着她一步一步向他走过来,他指间夹着的那支香烟完全忘记了点燃。
嘉禾上前来站定脚步,踮着脚尖捶车门,“顾怀笙!——”
深夜降临,不在车流高峰期。
本身等在立交桥上有些气急败坏的车主们,看到这么一幕,似乎都不急于离开也不按喇叭了。
因为有好戏看。
jeep牧马人的车身较高,车窗半降,嘉禾需要费力地踮着脚尖才能和里面的男人说话。
“你——到底想要怎样?啊!——”
随着车门打开,里面的男人伸出手臂,单手微微使力一把将她捞上了车。
清冽的南海沉味道,一点点沁透过来。
让她下意识地胡乱推开他。
嘉禾的头发被风吹乱了,却没想到被他这么一抱,发丝缠绕在他衬衫的扣子上,推搡的瞬间那股痛感让她龇牙咧嘴。
明明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脑袋和身子却越过中间的扶手箱,不得已靠在他的肩膀上。
嘉禾简直要疯了!
死命的挣扎,可头发越缠越乱,扯断的可能性也渐渐降低。
真想找一把剪刀咔嚓给了断了总好过于现在这样尴尬。
座驾位置的男人耐心罕见的好,单穿衬衣的时候,收敛了往日里顾氏银行董事长的那份冷厉,一张清隽的脸沉陷在车内的暗影里。
看了眼挡风玻璃外的车流拥堵状况,对靠在他怀里的人道,“系好安全带,我们离开。”
离开?
怎么离开?
她一点都不想待在他怀里好不好。
嘉禾动不了,随之有人揽过她的肩膀将安全带给她系好后,随之发动引擎将jeep牧马人汇入车流中。
车子开得很稳,几遍头发大肆缠绕在这个男人的衬衣扣子上,只要她不动也不会感觉到痛感。
这种被迫的尴尬境地,让嘉禾刚才的怒意都被冲淡了。
银质的打火机随意丢在一旁。
开车的人不说话,嘉禾百无聊赖的视线在看到那枚打火机的时候,视线顿了顿。
这是曾经她买给他的,生日礼物。
五年前,她还是那个天真的情窦初开的少女,在病例册上发现了他的出生年月后,就将生日暗自记在了心上。
没有到他生日的提前两个月,她的心里就把给他挑礼物这件事排上了日程。
给自己喜欢的男人送生日礼物,大概是全天下所有女孩子最头痛的事情,纠结大半天,挑挑选选最终被商店的导购员小姐说通买了只打火机。
当时,她买好以后,安然见了还鄙视她,骂她是不是白痴,顾怀笙都生病了,病例里明确勒令都让他戒烟了,她还给他买打火机。拿着这个东西干嘛,难不成要自己给自己烧火玩儿?
“”
那时候,嘉禾听着这话,对这份礼物的满意程度从100降低到0。
想要想别的礼物,已经没时间了。
眼看临近对方的生日,也只能那么磨磨唧唧的拿出来送给他。
她说,“我知道你不抽烟了,就当纪念品吧。”
说完后,她又觉得自己和送他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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