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看,伸手搂着她的肩膀开始扯她的衣服。)
车窗升起来的瞬间,嘉禾突然意识到了情况不太妙。
“顾先生,既然我们谈论的话题谈不拢,我也没有必要留在你车上了。你把车门给我打开,顾——你!”
嘉禾惊愕,身形高大的男人将她护着按在车内的车门上,另一只手去她手臂下摸索那个近似不易被发现的拉链。
晚礼服的隐形拉链设计隐秘,一般很难找到准确的位置,外加嘉禾挣扎的厉害让顾怀笙根本没了办法。
好在她的腰很细,裙摆收腰设计的黑纱群下依旧富裕,足够一只手堂而皇之地伸进去,慢慢的摸索。
“你到底要干嘛?帮不帮一句话,这样下去算是什么意思?”
冰冷的大手贴在她肌肤上,让嘉禾一个颤地一个激灵,连话都说不完全了。
腰的位置一直都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被那只手来回抚弄,羞得她连耳垂都开始沁透出微薄的粉晕。
嘉禾的后背抵在冰凉的车门上,她侧着脸,大致能看清楚在街灯下的白色林肯。
林非就在里面,她试图通过捶车门引起对方的注意。
去再听到‘斯拉’一声的时候,脸色发白到让她直接住了手,裙子的隐形拉链被这个压着他的男人找到。
他竟然直接这么给她脱!
嘉禾的心一沉,腰侧的肌肤大片裸c露出来,她伸手去扯却已经来不及。
晚礼服腿脚脚踝边——
她下意识双手环抱着胸,却见男人的视线一点点向下逡巡
昏暗的光线内,白希柔软的肌肤有凝白的晕色。
那抹肉色的浅粉晕疤痕显得格外刺目。
“放开!”
嘉禾红着眼眶惊慌失措地伸手搂住腰,像是被刺激到了一个激灵推开他。
这个伤痕,是裂在她心脏上的。
是她一辈子背负的仇恨十字架。
生梅梅的时候被催产后难产,她咬牙坚持的那份疼,绝望到连命都不想要了。
如果不是因为面前这个男人,怎么会落到那个地步
不想给他看!
她开始剧烈的挣扎,像是被困住的小兽,眼神里都灌上了寒冰。
“禾禾,把手拿到一边去!”
“滚开!”
他压着她动不了,推他也推不动,嘉禾鹅蛋样的脸压在冰冷的玻璃窗上——
顾怀笙修长的指掰扯开她纤白的指,带着薄茧触摸在上面轻抚而过,“我的错,很疼是不是?”
暗沉的嗓音,带着沙哑。
他越是这样,她越觉得反感恨意更浓。
“滚开!顾怀笙你别碰我!”男人的大手捧着她细白的脸,嘉禾恼怒眼神里续上湿润,“混蛋,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结果吗?现在又在这里虚情假意给谁装模作样?”
一点都不抵触她的排斥。
他搂着她,“这五年苦了你禾禾,一切都过去了,不管你和冯修浚之间发生什么,断了和他的男女朋友关系,忘了过去回来。”
忘了?
那些一刀一刀插在她血肉里的恨,怎么可能有那么容易被忘记。
杏眸圆睁,嘉禾望着他一字一句:“我忘不了,我永远都会记得一直记着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情。”
扣住她玉白的腕子,男人的视线深邃无比。
“既然不相忘那就别忘,到华清庭去住总有一天慢慢会好。”揽着她的肩膀入怀,他语气坚定到不容分说,“我们现在就到你住的地方去拿东西。”
“顾怀笙,你想干什么?我不想去华清庭住,不想见到你,不想和你再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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