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矮身施礼道:“见过二郎……”
房俊点点头,“武娘子已然睡下了?”
个侍女轻声应道:“是……”
房俊嗯了声,随意道:“那你们也去歇着吧。”
“喏。”
两个侍女低着头互视眼,心即便有些惊异,却也不敢多说,再说这种事情在大户人家当着实算不得什么稀奇,再者说了,那武娘子花容月貌体态娇弱却是个寡妇,总归是少不得登堂入室的入幕之宾吧……
抬着汤盆,两个侍女低眉垂眼恍似什么都不知道,悄悄的走了出去。
房俊上前推开卧房的房门……
*****
烛影摇红,沐浴之后的武顺娘坐在梳妆台前,凝视着镜子里肌肤红润的佳人,心情莫名的有些愉悦。贺兰家的男人没几个好东西,自己那个死鬼丈夫暂且不说,便是那个小叔子贺兰楚石对自己亦是充满了觊觎之心,族的长辈更是恨不得将她当做货物样卖掉,儿子又整日逗狗遛马的不省心……
似乎只有在媚娘这里,才能寻找到份她向来憧憬着的安宁祥和。
所有人都对她恭恭敬敬,丝毫没有因为她只是个小妾的亲戚而有半点慢待,更没有勾心斗角、贪婪觊觎。
呃……
说到觊觎,或许也有那么个……
想起上次那强壮的充满阳刚气味的躯体,武顺娘心的火焰有些腾起,那种**蚀骨的滋味儿,简直让她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都能泛起阵阵的战栗,舒爽通透到了骨子里。
只不过令她有些懊恼的是,上回自己半推半就成其好事,是否会在他心留下个水性杨花的印象?
武顺娘咬着嘴唇,看着镜子里自己面犯桃花的模样,甚是后悔。
自从丈夫去世,自己可是直守身如玉,从未有过任何男人……
唉!
怎么就没忍住,任其予取予求呢?
哪怕只是稍稍的挣扎下也好啊!这下子,所有的矜持和尊严全都没了,也不知他会如何看待自己?
武顺娘有些发愁,好心情也不翼而飞,吹熄了灯烛,躺在床上却是双眸通亮,睡意全无。
外边传来侍女收拾汤盆浴桶的声音,紧接着脚步声响,隐隐传来几声话语。
继而,房门便被推开……
借着微弱的光线,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武顺娘顿时心紧,骨碌爬起来,双手将敞开的衣衫拢住,颤声道:“谁?”
“我。”
声低沉的嗓音响起,将武顺娘心的惊惧瞬间驱散,代之而起的则是阵惶然不知所措和慢慢的羞涩。
偷偷咽了口唾沫,武顺娘期期艾艾道:“天色已晚……那个……二郎还是去安歇吧……诶?诶?你你你,你放手……唔唔……”
下巴被直满是厚茧的大手捏住,张大嘴紧接着贴上来,将她的话语堵在咽喉,只能发出“唔唔”的响声。
在这寂静的夜里,却似乎更加充满了**……
火焰瞬间便燃烧起来,将灵魂焚烧殆尽,切都席卷在那高涨的潮水当。
半是潮水,半是火焰……
直到瘫软成摊烂泥般浑身散了架,像是离了水的鱼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那阵阵的战栗依旧使得脑子里片眩晕。
武顺娘哀求着:“饶了我……”
男人不吭声,只是味的发力。
武顺娘没法子,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依旧娇嫩的身子上纵马驰鞭,予取予求。不久之前还曾懊恼于自己未能推脱番,转眼就被那阵阵潮水统统淹没。
还要什么矜持?
还要什么自尊?
在这样个年岁这样番人生境遇的时候遇到这样个男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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