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陈庸不想多提他的荒唐事,干脆的说道:“我不能让你就这么荒废了,要不你到我公司来,什么职位你自己选,游手好闲的成什么样子。”
郁栎被一个如此关心他的长辈教训,觉得十分窝心,但他哪还有拼搏奋进的心思,巴不得立马就飞到国外去享受人生。
季銘一直关注的两人的动静,这一听不禁笑了起来:“我说陈老,你对郁栎可真够大方的啊,职位任他选?要是他想当你陈家的继承人呢?哈哈”
周围人也跟着笑。
陈庸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颇有些得意的说:“要是那样就好了,我巴不得呢!”
季銘傻眼,老糊涂了?看陈庸正儿八经的样子又不像开玩笑:“不是吧陈老,您这是”
陈庸对他的少见多怪撇嘴:“这韩卓两家都能结婚,郁栎怎么不可以嫁到我们家来,他嫁给我们家膺霖,不正好也成了半个继承人了吗。膺霖,你觉得怎么样?”说着就朝他身后站着的儿子陈膺霖说道。
陈膺霖今年刚过三十岁,还未婚娶,是有名的黄金单身汉。对于自己父亲的话他没有反对,而是笑着回答:“如果郁栎乐意到我们陈家来,我自然是很欢迎的。”
此话一出,在座的没有不目瞪口呆的,季銘的心思更是转了好几个弯,没闹明白郁栎和陈家到底什么时候好成了这样。虞东锦更是眉头紧皱,目光挑剔的把陈膺霖看了好几遍,心头烦躁得慌。
陈庸赞许的拍了拍儿子的手臂:“是个懂事的。”
郁栎被他们的自作主张弄得哭笑不得:“陈老,您别和陈哥一起开我玩笑了。”
“怎么能是开玩笑呢!”陈庸吹胡子瞪眼:“我还不了解你?!那姓韩不选你是他眼瞎,你以前是郁家继承人,指望着你做我女婿,人都选好了,现在你是自由身了,不如嫁到我们家来,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这简直不是一般的喜欢啊!
“陈老这是强娶强嫁,你也不问问郁栎愿不愿意。”虞东锦忍无可忍,他才把郁栎带出来,就有人跟他抢人。
陈庸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要关心他愿不愿意?”
偏偏陈膺霖嫌事情不够大,还插了一句:“虞总是希望他愿意还是不愿意呢?”
虞东锦哑言,让他说个所以然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来,但是他不想郁栎就此离开他。不然他也不会到处安监控时刻掌控郁栎的行踪,脱离他视线一会儿他都会受不了。
好在郁栎很快帮他找到了借口:“我最近在和虞总合作,暂时顾不上婚姻恋爱这些事。”
周妈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但虞东锦却觉得味同嚼蜡,周妈做的饭菜可以媲美星级酒店的大厨,但偏偏不是他最想要的味道。
周妈习惯了他的沉默,自顾自的添饭动筷,两人都静静的吃着自己的晚饭,连咀嚼的声音都听不到。空旷的别墅客厅中,安静得可怕,仿佛时间都冻结了。
实木立柜左上角原本有一个白瓷花瓶,郁栎插一了几支紫边康乃馨,昨天看到的时候已经凋谢了,周妈不仅扔了花,还收捡了瓶子。
沙发与电视机之间的地毯上,原本摆满了各类抱枕和公仔,晚上两个人会窝在里面靠着沙发看电视。现在一个也瞧不见了,挪到推拉窗边上的茶几又搬了回来,正正方方的压在地毯上。
飘窗上的小茶几棋盘也不知所踪,以往下午的时候,郁栎来了兴致会在飘窗上自己与自己下一盘棋。
这间屋子在渐渐的回到它原来的样子。
虞东锦放下碗筷,双目低垂,现在饭前也没了精细可口的开胃汤。
“楼上的花草都浇水了吗?”虞东锦问。
正在收拾饭桌的周妈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对花花草草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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