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莱莱回到房间,心总算放下了些,乔暮笙既然醒来了、应该没什么大碍,大只是他不懂得照顾自己身体,肯定又直接回去班了,这点让贝莱莱有些担心。
而她的焦虑都写在脸,林清鸢看到她这样,不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担心乔暮笙呢;那直接去找他呀,反正都见过面了。”
其实林清鸢很期待他们能重聚,能感受到他们心里都关心着彼此;只是不知为何贝莱莱始终以有些犹豫,于是看在眼里的林清鸢,怎么也得推一把他们,这样看着是确实让人挺着急的。
可贝莱莱却再次回避了话题,而是提出:
“咱们什么时候回日本?”
见此,林清鸢表情极其无奈,心里也泄了气,怏怏的回答:
“没这么快,雇主那边说要祈福,我正在找合适的时间;再说我还没去你家做客呢!”
当然不能这么快回日本,她清楚贝莱莱这是想逃避,可这能解决什么问题;在林清鸢看来,他们之间其并不存在有问题。
但是不明白,贝莱莱为何如此如此踌躇,还要这么躲着乔暮笙,这点很令人费解。
听到林清鸢的话,贝莱莱埋下脸心情烦乱;不能回日本的话,势必乔暮笙或许过不久会找到他,可自己现在还没准备好见他。
林清鸢拉着她坐下,认真问道:
“那我问你,你真的不想跟乔暮笙见面?”
“见了面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贝莱莱跟林清鸢说实话,她目前真的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可她总是这样,让一旁看的人跟着干着急;依照林清鸢的脾气,立马激烈道:
“该怎么说怎么说,把晚玲歆从作梗的事全都说出来,让她再暗地里使坏。”
“不能说;他们两家是世交,如果说了,两家必然会有嫌隙。”贝莱莱拉着她拼命摇头,最怕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他不想给乔暮笙添麻烦,也不想因为自己让他难做。
“难道这苦都自己咽下啊;你也太伟大了,要我肯定得报复一下晚玲歆。”
林清鸢看不惯这样暗地下黑手的人,虽说爱情是争取来的,但这样的手段未免也太卑鄙了,最后也不见得能捞到好;而乔暮笙是聪明人,他自然会处理好的,贝莱莱无需为他担忧。
再说林清鸢是替贝莱莱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要忍让着他。仗着家里有钱、可以横行无忌随便欺负人啦;如果林清鸢想,她有的是办法帮贝莱莱出气。
“昨晚已经捉弄过她,算了。”贝莱莱劝阻,认为昨晚的事已经足够了,晚玲歆虽不能从得到教训,但苦头是吃过了。
“这样算啊,也太便宜他了。”林清鸢还是不甘心,这么算了的话,晚玲歆还真以为烧高香、才遇贝莱莱这么好脾气的人。
但贝莱莱其实是不想再计较这些,为了缓和气氛,她还是将话题引到别的事情,说道:
“还是准备一下,过两天回我家,这次跟我爸妈打好招呼了,别再爽约。”
林清鸢怪嗔了她一眼,明白她什么心思,悻悻应道:“知道啦。”
此这个话题结束,贝莱莱也松了口气;要是林清鸢真的计较起来,说不定真会找晚玲歆的麻烦;也不是说怕她,觉得没必要,再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自己已得知真相,只要乔暮笙事业生活一帆风顺,那什么都好。
而贝莱莱也打算,将后面的事情处理完后,再回家住两天,然后跟林清鸢一起回日本;申城她不是不想待,只是现在还没勇气面对一些事、一些人,等到自己哪天想通了,会再回来的。
不过她会在心里默默祝福乔暮笙,生活、事业能都能顺利;只是想起昨晚乔暮笙真切的呼唤自己名字,让贝莱莱心底很软也很乱,不敢正视对乔暮笙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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