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有严重的社交恐惧症,还有一些心理方面的问题,不太爱说话。最近要去疗养院实习,要接触很多人,所以很害怕。
零君一直安慰我:“别怕,发生什么事情就告诉我,我帮你投诉。我会保护你的,所以不要怕。”
我缩在被窝里不肯出来,嘴上嘀嘀咕咕:“但是很可怕。”
“我一直陪着你,怕什么?好好玩就行了,你的任务就只有玩。”
虽然很想说“保证完成任务”,但依旧有些忧郁,“那我可以吃炸鸡排和饺子吗?”
“不可以!”
我捂住胸口,呻一吟,“明天可怎么办啊,没吃鸡排完全放松不下来”
零君无可奈何,妥协道:“好好好,你吃。”
吃鸡排和水饺计划圆满完成!
零君一回家,就会先摸一下我的额头,嘀咕:“没发烧,很好。”
然后凑近我的脸颊,就在要落上一吻的前一刹那,他突然悬崖勒马,语气不善地问:“偷吃橘子了?”
我支支吾吾:“你怎么知道?”
“闻出来了。”
和零君一起在街上走,我突然指着前方,说:“前面有垃圾车,我们绕左边。”
零君惊讶地看我一眼,回答:“我家小宝贝不可能这么聪明,说吧,你是谁?”
我哑口无言。
他突然轻笑一声,拿捏住我的手腕,慢条斯理地道:“那就让我来验证一下吧?”
明明是想借此机会行“不轨”之事,这个丑流氓!
说一个现在想起来,也少女心怦怦然的事情。
零君很少和我接吻,也不是不亲,就是他觉得接吻很容易感染各种细菌,譬如嘴唇干裂的时候接吻,就可能会碰到他的血;又或者我有口腔溃疡的时候接吻,他唇腔里面的细菌就会渗入我的伤口,引发一些疾病;又或者的感冒了,病毒交换形成新的病毒之类的。
这个男人操心的事情数不胜数,什么都想一点儿,就变成了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地步。
昨天一起去吃了寿司,我和他抱怨:“你都没有和我接吻!很久很久了!”
零君含糊其辞:“没机会。”
“怎么没机会?这里公园也没人,不都是机会吗?你就是不想!”
他好像拿我没办法,拉我到一侧的长椅坐下。也没直接动手,反而是陪我玩了一阵,突然用粗粝的拇指抚动我的耳后,随即吻就接踵而来,从脸颊c鼻尖,一直落到唇上,浅尝辄止。
我也就是嘴上厉害,一干正事立马就怂了。缩起脖子,推搡,“这里人多。”
他似笑非笑:“你不是说不怕吗?都是骗人的?”
“反正不要了。”
“还不够。”
“我说不要了就是不要了”
以前刚和零君恋爱的时候,门禁很严,几乎没有机会出门。
一次,借着补习班的东风去电影院看节目,才有机会和零君见个面。
我们很早就散场了,外面下了雨,就带了一把伞,零君就扶着我往绵绵雨幕里走。
或许是觉得机会难得,下次再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零君突然把我往鲜少有人经过的巷子里带——身后是被雨水打湿的墙,雨帘落下,溅起水花全砸到了袜子里面,凉飕飕的。
零君不敢把我往墙上按,只能动作僵硬地扯我入怀,低头,落下一个吻。
外面雨声淅淅沥沥,很好掩盖了行色匆匆的脚步声,又有黑伞遮掩,没人发现我们两个在伞内不可言说的小秘密。
都是少年心性,爱如烈酒入喉,一路浩浩荡荡,烧至心口,怎么饮都饮不尽。
只记得那时候牵手缠绵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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