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曲家拆房,村里好些闲了一冬的男女老少,都出来看热闹。
大家站在边上,看着几十年的老房子被推到,议论起曲老头的家底儿来。
有的说老爷子的家底儿够丰厚的,看来这几十年是进山猎了不少好东西,攒下了不菲的家资。不过多数人都说,曲老头这下怕是家底儿掏光了,以后的棺材本儿恐怕都没了着落。
富唐氏也是个爱凑热闹的,这时也在人群中,看着这东山村最破落的人家,马上就要旧貌换新颜了,她心里也是一阵泛酸,以后东山村最破落的人家的名号恐怕就要落到她富家头上来,她的心气儿能顺才怪。
特别是看到自家儿子,那个傻小子跟着那个捡来的丫头忙前忙后的,让她心里那股火气,压也压不住。
只见富唐氏叉腰就开吼:“富途,你个贱皮子,人家建房关你什么事?用的着你在这献殷勤?你帮着忙活了,人家就能给你一间住不成?”
富途本来看玉娇腿脚还没好利索,看她和牛三妹在给干活的工人烧开水,他也就帮着搬搬柴火,烧烧水,。
这厢他正和玉娇玩笑道:“玉娇,你家这房子建好后,我家就成全村最破的房子了,我以后一定多跟着曲爷爷学打猎,以后攒够了钱也盖大房子。你说好不好?”
他刚说完,玉娇还没说话,就听到他娘那极具穿透力的大嗓门吼了过来。
谢玉娇寻着声音望去,就见一个身形魁梧的妇人,双手叉腰,一脸狰狞的模样,好像个装满火药的筒子,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由于谢玉娇已经听说过很多有关这富唐氏的传奇故事,早已在心底已经有了准备,如今见到真人,倒有种哦,这就是你娘呐!的感叹。
谢玉娇低声嘀咕,她以为自己声音很小了,富途应该听不见。
殊不知富途离她那么近,当然听的清晰无比,他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
富途知道村里人都不喜欢他娘,很少人愿意和他家来往,因为娘平时的脾性和做法确实有些招恨,可那是他娘,生他养他的娘。
富途跟谢玉娇说了声我下午再来就走了。
富唐氏看到儿子走了,也不想在这里看着给自己添堵,也就骂骂咧咧的走了。
人多力量大,十几个青壮年卯足了劲儿,上午把房顶拆了,推到了墙体,把地面平整干净,下午就直接筑起了地基。
第三天,夯墙封顶。
第四天,垒炕和院墙,晚上爷孙俩就搬了进去。
进入宽敞的新屋,爷孙俩都高兴不已。
曲老爷子感慨道,“这才是一个家呀”
谢玉娇也很高兴,这将是爷孙俩相依为命的地方,也是以后几年里自己的家。
她虽然时时刻刻都想回到父母身边,可是她也很清楚现实。
短时间内要想平安到家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现在先安居于此再和爷爷慢慢想办法,也许会如爷爷所说的,五年c十年,甚至更长时间。
那么就安心的住下吧,把这里当家,把这个好心的老人当亲爷爷一样侍奉。
新屋有正中堂屋,东西卧房,西边厨房,东边杂物间五间房并排。院里屋檐下从墙根往外半仗都铺了平整的青石板,而且从堂屋直通院门也铺了一条三尺宽的青石板路,其他就还宽宽敞敞什么都还没布置。
爷爷住东屋,谢玉娇住西屋。
如今这屋里除了原来吃饭的桌子凳子外,还真是什么家具都没有。
爷孙俩都想着,既然房子都已经盖起来了,布置什么的就不用着急,一点一点慢慢来,这个家会越来越好的。
夜里,万籁俱静。躺在泥土还没干透的热烘烘的炕上,谢玉娇睡的特别踏实。
第二天,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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