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家院子里,碧莲的奶奶一边缝着衣服,一边不住嘴的正与村长抱怨到:“我好好的孙女,第一次去曲家,就是被人气的哭着跑回来的,都避到京城了还是没躲过羞辱。第二次去曲家,又被她家来的外男给迷了心智,搞的现在我孙女都魔障了。你说,咱家跟曲家那丫头不是犯冲是什么?”
村长本来想在家里想想养鸡的具体事情,却被老妻给念叨的实在在家呆不下去,只好往曲家去。
“你又要哪里去?”老太太盯着快要出门的自家老头子,脸色不善的问。
村长只好讪讪的跟老妻交代说:“我去曲家问问有关养鸡的事!“
老太太白了村长一眼,垮着脸很是瞧不上村长的做法,轻蔑的说:”又是去问那个毛丫头?你一把年纪也好意思?做什么事还要问个黄毛丫头拿主意?“
村长真心希望老妻能别对那丫头抱有成见,说不得这还是位财神爷,他可不想把财神爷给送走,便想也不想的对老妻解释了一句:“你可别小瞧那丫头,咱这财路还是人家给找的!”
村长夫人就听不得丈夫夸那谢丫头,那丫头都把碧莲害成如今的模样了,不说财神爷,就是王母娘娘下凡也不能让她有好心气儿,当下就把没缝完的衣服撂一边,横眉冷对的说:“既然她那么有本事,都能跟京城的贵人合伙做生意,那她就去京城过她的富贵日子,做什么还要窝在咱这破村子里?村里有宝不成?还有你!”
老太太越说越生气,横眉怒对冲着村长抱怨:“当初你要是不同意曲老头收留她,咱碧莲也不至于被她祸害成这般模样?”
村长瞧着老妻真把一切矛头对上了谢丫头,有些无可奈何的劝说到:“怎么说是那丫头祸害的碧莲呢?”
暴脾气的老太太听不进任何有关谢玉娇的话,连忙打断村长的解释,质问到:“怎么不是?碧莲两次都是在她家出的事,还有富途那小子,牛家那丫头,多少事的源头都是那谢丫头,我看她就是专门来祸害碧莲祸害咱村的?”
“碧莲的事跟人家有什么关系,再说与符家的事还是人家给求情保下来的,牛家丫头也是自己跑掉了,这次也是人家给村里谋了一条财路。“
“你整天就是村里村里,究竟谁是你亲孙女?你就没想过咱家咱孙女碧莲?我看你都快把那姓谢的丫头给供起来了。”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和你掰扯不清,我走了!”村长觉得自己对着老妻的胡搅蛮缠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躲出去。
“又是去曲家!”村长夫人看着自家老头子多出去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坐下,继续缝制衣衫。
村长出门没走多远,就看到谢玉娇朝他走来。
谢玉娇也看到了村长,她紧走几步,来到村长面前,甜甜的招呼道:“村长爷爷,您这是要出门?”
村长看着眼前这张甜甜的笑脸,自动就忘了老妻的埋怨,招呼道:“玉娇来啦,我这也是准备去你家,想跟你说说昨天与符公子谈过的养鸡的事,走吧,咱边走边说”
“哎,行啊!”谢玉娇跟着村长往自家走。
村长知道,这次能与符九公子顺利谈下来,人家也是看在这丫头的面上。
不然,这鸡让谁家养不是养啊,怎会偏偏挑上东山村这么个偏远地方。
村长先说了昨天商谈的结果:“在咱村养鸡,这事算是说定了。不过,现在符九公子给出了几个方案。一是,九公子租咱村的地,出工钱顾咱村的人帮着看护。二是咱村自己各家各户自己家里养分散养。三是村里大家伙一起搞个大的养鸡场。“
谢玉娇点头,确实这几个方案都不错,就看村里实际情况,适合哪个方案,便问道:“村长爷爷您怎么想?”
“其实,我倒是倾向第二种方案。”村长显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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