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城去的。就算有人领了王家舍的粥,也不至于感激得要给王家姑娘供长生牌位吧?把人看得太轻贱了。这一听就知道是王夫人在往自个儿女儿的脸上贴金。这种事却是瞒不过太后的,想也知道她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来。
王大姑娘却怒目瞪向蒋六姑娘:“你休要在此胡说八道!我娘回家后亲口说的,太后娘娘夸了我有心呢。”就是因为只有这两个字的评价,王大姑娘才更加不忿,赵琇在南边可是得了好大的赏赐呢!
王夫人劝她别灰心,只要持之以恒,总有一天能得到比赵琇更好的名声。倒是亲爹王尚书,骂她母女二人瞎折腾,不许她们再做这种事。王夫人说人人都这么做,他们家不做,倒显得为富不仁了,因此依旧张罗着要再施一回粥。只是上等精米比一般的米贵,王家再富也只是土财主,有些吃不消,还想等太后再召见时,方才再做一回,好到太后跟前再涨涨脸。王大姑娘对此也十分期待。
蒋六姑娘却笑着往她头上泼了一盆冷水:“太后娘娘说,这位王夫人是个拎不清的,可惜了一片爱女之心,却使不到刀刃上。王尚书是个明白人,怎就不好好教导妻女呢?看在重臣面上,这事儿就别跟人说了,只是往后不要再召这种人进宫来。”
王大姑娘听得脸都青了,蒋六姑娘还不放过她,补上一句:“太后娘娘说你‘有心’,你就以为那是夸奖了么?你一心要给自己搏个好名声,根本就不是真心要行善,太后娘娘是在说你势利心太重呢!”
王大姑娘眼泪都要飙出来了:“你胡说!太后娘娘才不是那个意思呢!”抹了一把泪,又反应过来:“太后娘娘说了不许告诉人的,你今日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是在违旨!”
蒋六姑娘冷笑:“太后娘娘是叫跟前侍候的宫女别告诉了人,可没拦着不让我说。难不成我叫人骂了,还不能说实话?你有本事就去告状呀,说我违了太后懿旨,瞧太后会罚哪一个?”
蒋六姑娘是太后的亲侄女,王大姑娘是谁?就算她爹是工部尚书,到了太后跟前也只有伏首称臣的份。太后到时候会帮哪一个,还不是明摆着的么?况且照蒋六姑娘所言,太后对王家母女可没什么好印象。
王大姑娘倒也不是完全傻了,这会子已经想明白,真个哭出声来了。她这一哭,倒怪别人欺负她了,首先就拿今日的东道主曹萝开刀:“我把你当成是好姐妹,才会过府赴你的诗会。你怎能把她们请来欺负我?还不帮我说一句话。往日我看错你了!原来你也是个趋炎赴势、欺软怕硬的人!”
曹萝早已听得呆住了,她素日是个软和性子,这时候有些招架不住,手足无措地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赵琇上前两步挡在她面前,冷声对王大姑娘说:“你这会子倒知道说别人欺负你了。方才大家伙儿说得高高兴兴的,是你先没头没尾的说了别人坏话,别人不过是说实话反驳罢了。你驳不过别人,就说是别人欺负你了?你不先招惹我们,谁跟你过不去?”
蒋六姑娘点头:“正是,方才揭破你真面目的是我,你冲曹姑娘发什么火?你自个儿做了沽名钓誉的事,手段不如人,没得着好名声,就说人家沽名钓誉,把自个儿做的事都抛到脑后去了?你明知道曹姐姐性子温和,也不跟别人吵,只冲她发火,难道不是欺软怕硬?至于趋炎赴势嘛,方才大家都看见了,你也一样是围着我奉承讨好,只是说话不讨人喜欢罢了。自个儿没本事,倒说人家趋炎赴势,还以为自个儿清高得很呢!”
赵琇紧接着说:“我素来不爱跟人争闲斗气,却最受不得别人给我委屈。若有人指责我,我必要问个明白。若是我错,我自会道歉,若是别人错了,那别人就得给我赔不是。姑娘几次三番与我过不去,我几时报复过你?偏姑娘肚量小,次次都不肯饶人。我也不想再纵着姑娘胡闹下去了,今日就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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