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就放在我办公桌左边的抽屉里。”冷莫天交代完就挂了电话。
程言晓照着他的话去把那些资料整理了一番然后都打印了一份,然后拿着它们来了工地。
距离上次事故已有一段时日,自从那件事后,程言晓便再没有来过了。一来这里被有关部门勒令停了工,一来一想起那天的情形,她还是感觉心有余悸。
她一路找过去,叶骏就站在一块石岩上,那里地势相对较高,视野开阔,站在上面几乎可以看见整个施工场地。他高高而立,专注的俯览着远处,没有注意到程言晓的靠近。不得不说,叶俊也是一个俊逸帅气的男子,但是他的帅气不似冷莫天那般妖媚,他是属于那种纯阳刚之气的帅,脸也稍显方正一些,如果不是他老爱发出爽朗的笑,看起来会很威严,换句话说就是冷酷。
不过幸好,他爱笑,至少她看到他的时候他几乎都是笑的,所以相对削弱了他的那种戾气。显得明显好接近很多。
程言晓走过去,看他依然那么专注,忽而恶作剧的戳了戳他的背,她很少会对别人做出这种举动,特别是对方还是一个并不怎么熟的男性,所以当她戳下去的时候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当她看到他惊讶的转过头,还差点没站稳从石岩上摔下去,她笑的差点儿前胸贴后背。
叶骏看到是她,显然怔了一下,惊讶的说:“怎么是你?”
程言晓摊开手上的资料,弩着嘴说:“喏,给你送这个来的。”
叶骏接过,笑着说:“这么麻烦呀,让你拿过来,你给我个电话我直接过去拿不就是了!”
程言晓也笑了笑说:“他非要我过来没办法,顺道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可以问问我。对了,你刚刚在看什么,这么专注,连我到了你身后你都没有发现。”
“我在想据我这几天的实地观察,我觉得上次的事故事有蹊跷。”叶骏摸了摸下巴,他刚刚看似在看着远处,实则是在思考问题。
程言晓显然愣了愣,那天事出突然,又下了大雨,出了事后警方便把这里封了,冷莫天本来还说要带她过来看的,不过后来因为被警方带到警局里去问话便作罢了,莫非那时他也怀疑了什么?
她皱着眉说:“难不成你有什么发现?”
叶骏点点头说:“据我所知,杨凯军他虽然文化不是顶高,只有大专文凭,但是他在这一行做了好多年了,经验丰富老道,不说其他的,如果连挖地井一定要做好防护工作这点常识也没有,怎么说也是说不过去的!这两天我接触过一些曾在他手下做过事的工人,他们说杨凯军这人做事其实是很细心的,根本不会出这种差错。所以我推测,可能是因为地底爆炸了才会引起坍塌。”
“照你这么说,这件事故非意外而是人为?不过现在那里都已经被填埋了,要找到证据也找不到了!那两名工人也都已死了,没人清楚具体的情形了,也是死无对证。”
“这也正是我懊恼的地方呀,我也知道,找不到证据在这里光猜测是没有用的,这种事情也不像他打假,随便编点什么发到网上就有人信。呵呵,不说了,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走,我们喝两杯去,你这个朋友我交了!怎么样,肯赏脸吗?”
程言晓呵呵一笑说:“当然要赏脸,你现在是天禹的重臣,我要是这个脸都不肯给,回去了怎么好交差。”看起来,他的性格也像他的性格一样,很爽快,而且还很幽默。
也难怪那天夏闵筠生日的时候她便注意上他了。
叶骏说:“什么重臣不重臣的,也就是一替主子卖命的奴才相!”
程言晓说:“你就别再这么自嘲了,美国斯坦福大学,工程系,海归,仅仅这几个标签便不得了了的,更恍说你还建过奥运会馆,你这都算是奴才相,你让别人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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