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听的话?
程言晓皱起了眉头:“冷少,有时候我发现你真的很幼稚耶,你明明知道我跟他见面不过两三次,他现在是你的得力助将,江塬的的案子少不了他,天禹也少不了他,他提出去喝酒,我不好拒绝嘛。你不要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幼稚了好不好?”
她的话里明显含有几丝讨好的意味,但是冷莫天却更加的不高兴了,她竟然把他当成一个孩子哄?!
他忽而把头凑过去,脸上换上了暧昧的笑:“你说我幼稚?那我就不幼稚给你看,好不好?”
他的头突然覆下来,吻住了她的唇。
手也从方向盘上离开,扣住她的身体将她压向了自己。
两具年轻的身体,在狭小的空间里痴缠,唇齿间是彼此熟悉的味道。
最后,冷莫天直接用自己的方式证明了自己的不幼稚。
他是一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同时,他也是一个强硬的男人,虽然他的外表温润,他脸上那层伪装的笑,完全可以做到在你的面前笑上整整三个时辰不变换。
但其实,他的心里是冷的,因为心中那郁结的仇恨而冷,原本应该阳光灿烂的一个人,却因为心底的仇恨而阴郁。
当他进入她时,她的眼角流了一滴泪,不知道是心疼他还是因为那席卷而来的感觉让她无力承受。
她在心底说:“我爱你,冷莫天。”
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就是尽自己的能力给她他的一切。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又何尝不是这样。既使辛苦,即使艰难,即使有可能还会被误解,她也会尽她的一切去做,她只想抹平他那在睡梦中时常皱起的俊逸的眉。
他紧紧的抱着她,因为空间狭小,姿势是男下女上,他抚摸着她光滑白嫩如陶瓷一般肌肤,汗湿的身体还带着激情后的余温,他的脸上带着邪邪的笑,低低的在她耳朵边说:“亲爱的,怎么样,不会再觉得我幼稚了吧?”
程言晓攀着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她讷讷的盯着他,其实她很想说,你这就是幼稚的一种,他每次吃起醋来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会打人,会跟她闹别扭,还会用各种方式证明自己比对方强。
“好好好,不幼稚不幼稚,你很成熟,成熟到一看到我跟别的男人有一点小小的接触就拿黑脸给我看,成熟到只要心里一有丁点的不愉快就不顾场合也要发泄,成熟到也不看看我们现在身处何地就掀起人家裙子进行惩罚。”
冷莫天的脸更黑了,她这明明说的是反话嘛,她嘴里的这个人是他吗?怎么连他自己也嗤之以鼻?
他掴了一下她的鼻子,不愉的说:“别忘了,你是我的情人,是属于我的女人,以后不准和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来往,也不看看你现的身份,有夫之妇的人,竟然还给我跑去和男人喝酒,以后在我没在场的情况下,不准和别的男人喝酒!”
程言晓突然噗哧笑了,笑的双颊发红。男人,果真是没有最霸道只有更霸道。
冷莫天脸色更沉了,他再次欺上她的唇,吻了一会才放开她,警告说:“我没跟你说笑话,给我记住了,听见没有!”
程言晓好笑的嗔了一句:“知道了,冷大少爷!”
冷莫天把她放开,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嘴里喃喃说:“女人果然是个不能太宠的动物。”
对于今天在江塬酒吧里发生的一切,对于叶骏对江塬事故案的怀疑,以及在酒吧里遇到李成c还有他和祝至梵所说的那些话,程言晓只字未提。
叶骏说要她想办法,让冷莫天和南芯月举办一场婚礼,这个还真是为难她了!
她知道冷莫天的性格,当初他既已为了她而放弃和南芯月订婚这条路,如今是几头牛也难得拉回来的。
他应该有了自己的打算,但是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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