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倒霉的穿到了肖生严身上,被人三叩九拜的感觉没享受到,反而像个孙子似的,听肖生严那混蛋呼三喝四,倒霉啊,倒霉”。
肖生严面色不善的看着她,她的话勾起了他的回忆,那段灵魂互换的日子,何尝不是他的噩梦,他堂堂正正一男人,穿到一女人身上,每天被迫涂脂抹粉,心里能好受吗?
陆舒云还嫌她过得不舒心?想穿越到古代当贵妃皇后?古代的贵妃皇后是那么好当的吗?像她这样的智商,恐怕还没进了宫,就已经被暗杀到某个角落里,黄土埋骨,没人询问了。
倾诉真的能让人心情舒畅,许多话憋在心里,放得久了就会成为一块心病,陆舒云说着说着,悲从心来:“我盼望着,盼望着,好不容易换过来,就巴望着去民政局办个离婚证,不耽误我嫁人,谁知,肖生严那混蛋居然要耗着我,不明不白的耗着我,凭什么啊?他想结婚就结婚,他想离婚就离婚?不离也行,总得拿出个态度吧,他那拽的二五八万似的态度,那是过日子的态度吗?还纵容那老妖婆扇我耳光,老妖婆手劲儿那么大,疼的我半边脸肿了半天,出门都不敢见人”
肖生严眼神闪烁,姨妈搧她耳光的事情,的确做得有些过了,他不是没防备住吗?事后让她道歉,也不过是不想把失态扩大化,毕竟,她是小辈,姨妈是长辈。
他承认,他的确没有设身处地的替她考虑,所以,当她说到这件事情时,肖生严心里升腾出一点小小的愧疚,琢磨着怎么补偿。
不过,她想和他离婚?那怎么行?一想到她离了婚以后欢脱的奔向蓝天或肖生墨的怀抱,他的心里就一股一股往外冒酸水,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吃醋的,总之,陆舒云目前作为他的法定的女人,一定要安守本分,不能朝秦暮楚,勾三搭四。
“咕噜”,陆舒云的肚子适时的响起来,骇得她一捂肚子,可怜巴巴的瞅着肖生严,用一种黏黏糯糯的声音央求:“肖生严,肖生严,人家饿了嘛,好饿,快点去弄吃的好不好?”
肖生严一怔,看着她歪坐在地上,纱裙下露出两条白希如莲藕般的细腿,团成一团还真像某种可爱的小动物,加上现在这种声音的话,就更像了,小白兔?嗯,挺可爱的样子。
他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柔声说道:“你先去上躺着,我去给你叫点东西来。”
“嗯,叫点,快叫点。”陆舒云认同的点点头,忽又迷茫的问:“叫就有东西出来吗?我要叫,东西,吃的东西,快来,快来”那嗓门,恨不得惊动整层楼的人。
柳乘风和王子旭一直留着条门缝观察这两人的动静,听到这会儿,实在笑得不行了,两人捂着肚子,互相看着对方笑得有些扭曲的脸,用手扯住嘴角,这才暂时止了笑,招呼服务员端过来一盘甜点,从门里放进去。
醉眼朦胧的陆舒云当然没看清东西是怎么进来的,只看到地上忽然多了一盘食物,看来,这叫东西真的很灵啊。
她一下子如打了狗血般兴奋,从肖生严身上跳下去,蹦到托盘边,伸手抓了一块甜点,放到嘴里尝了尝,回头激动的热泪盈眶:“肖生严,你不用打猎了,叫东西就可以,不如待会儿我们吃完了,再叫一艘船来吧?这是什么戏法?魔术?魔法?仙术?”
食物被塞满一嘴,也阻不住她继续嘀咕,肖生严仰天长叹,怎么会有喝醉酒这种德行的女人?
好不容易吃饱喝足,陆舒云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摇摇晃晃的向边走去,一边走一边四处搜寻:“柴火呢?没有柴火堆晚上睡觉会冷的。”
肖生严咬牙切齿的把她扔到上,又甩过去一被子,盖着她不停蠕动的身体,琢磨着是否去卫生间端一盆凉水来浇醒她。
被子恰好扔到了她的脸上,被蒙住头的陆舒云一下子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依然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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