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华的步伐僵住。
她的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心更是被揪得紧紧的,他之前都显得很温柔,可现在的语调是如此的严厉且不留情,甚至太无情。
就在长华愣住之时,雷均突然抓起那幅画,好似废物般,无情地扔向一边。
房外的侍卫肯本就不敢进来探个究竟。
而房内也一片沉默,没有人敢说话,更没有人敢喘气………………
长华瞪着那被摔坏的画,俏脸惨如白纸。
此时画却已打开,画像中的男人的脸也被撕裂在两半,那马背下的骏马已变了形………………..
就如同她破碎的一颗心!
雷均瞪着那副已撕裂的画,俊容仍旧一片铁青,极为冷淡。
长华呆呆地伫立在门口,痛苦的心已碎了一地…………….
然而,伤心的泪水终究还是没有控制地落了下来。
一滴、两滴………………..润湿了她的小脸,显得非常楚楚动人。
不知过了多久,长华这才抬起早已失去知觉的脚步,像个幽魂似的慢慢地走向那已被摔破碎的画,她僵硬地蹲下,拾起碎了的画,仍如珍宝一般爱惜着,将之紧紧地贴在胸口处,然后之才僵硬地站起起,缓慢地转身向前走去………………….
就在她走向房门口之时,即将推门而出之际,他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然后再将她紧紧地拥进怀中--------
“放开我。”长华甩着手挣扎抗拒。
眼眶泛红,带泪的眸子睁得好大,死死地盯着他那复杂的双眸。
雷均不语,紧紧地抿着薄唇,深深地将她揉进自己的怀中,那么紧,那么迫切,好似要将长华永远地揉进他的身体内。
长华想要反抗却只是徒劳,因为雷均牢牢地锁住了她的双手,她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雷均,你快点放开我。”长华突然用似冰一样的语气命令他,“你快放开我,让我走。”
雷均心痛,俊容上同样没有一点血丝。
长华不再挣扎,那木然的神情,好似心已死去。
她呆滞的神形伤到他了。
她是不是要离开自己了?
雷均的胸口被狠稳地扎了一下,那一刻,他的手松开,因为他的胸口居然在剧烈的疼痛。
他是如此地惶恐她离自己而去!
他的大手一松,长华立马便脱离了他的掌控,继续往房外走去,然而当她才刚走了一步时,下一瞬间便再次被那双铁臂重新地锁在怀中,而且被方才搂得更紧。
这一回,长华却怕他身上有什么传染病似的在剧烈地挣扎。
“放手,你放开我,你快放手!”她不断地捶打他。
可是她打得越用力,而他的手臂却搂得更紧。
他是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
任凭她再怎么打他的胸膛,他就是不愿意放手,好似这一松手,她就此会消失不见,再也寻不回来了……………
等到她所有的力气全部用尽后,便放声大哭地倒在他的怀中。
雷均的俊容上仍是一片痛楚。
一言不发且动作轻柔地将哭累的长华抱起,走到了软榻之上坐了下来。
雷均并没有放手,仍然在紧紧地搂着他,用强而有力的臂膀牢牢地锁住她,不让她飞走。
“为何骗我画的是雏菊?”他的声音沙哑,并不断地喘息着。
她的心一窒,咬紧红唇不再回话。
伸出大手轻轻地执起她惨白的容颜,盯着那张受伤的眸子,凤眸凝重,“回答我。”他温柔地命令。
长华别开脸不再看他,仍然紧抿着红唇,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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