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点点头,道:“如今的我已然成为了众矢之的,现在看来很多势力都想将我掌握在手里。”“那我们可怎么办?对方恐怕人十分多。”此时树林处气氛森然,甚至风也不吹了,静的太可怕了,三人正在观望之际,突然一阵喝声四起,前面突然出现一队黑人,每个人手里都是拿着厚背无刃刀,田余风面色肃然的看着。
“风哥哥,后面还有。”“不对,左边也有。”霎时,喝声四起,不一会儿,一辆普通无华的马车,便被四路围了个团团转,滴水不漏。
马车正面的一削瘦之人站了出来,喝道:“把法子通交出来。”他后面又上前一个黑衣人,声音比前面一个雄厚多了,身材也高大地多了,道:“交出法子通,你们两个就可以走。”突然,他旁边的那人有些疑惑,看了看他,但也没有说话。
“田余风,你带蓝姑娘快走吧,他们留我有用,不会杀我的。”田余风没有听他的话,道:“法先生,兰儿,你们先在马车上躲避一下。”说罢,缓缓走了出去,样子十分笨拙,立于刚才说话的两人前,神色惶恐,浑然如一个市井之人:“不知各位大爷要干什么??”削瘦之人拿刀指着田余风,厉声道:“小子,快些将法子通交出来,尚可保命,否则要你死无全尸。”田余风吓了一跳,有些哭喊地道:“我们只是路经过此的行路之人,车上坐的是我父亲和妹妹,你们说的什么法子通我们不知道啊。”摇尾乞怜的样子,浑如一个胆小如鼠的普通人。
“是不是弄错了?”削瘦之人看田余风说话恳恳切切,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问旁边高大的人道。那人摇摇头道:“不会的,你来这里并不久,难道还感受不到气息吗?”消瘦之人点点头,又厉声道:“别骗老子了,今天你交人也得交,不交人也得交。”
“你们是强盗吗?”我父亲病重,需要去前面的市集取药,这里哪有你所说的什么法子通?“蓝兰儿拉开帘子娇声叱道,他旁边正竖躺着一个黄皮中年人,看样子真是奄奄一息,满脸病态,只是眼中精光陡现。削瘦黑衣人又问道:“好像真没有。”雄壮之人轻声道:“不会的,听我的,先把他们捉住再说。”突然,两人一个发怔,旋即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杀。”随着削瘦人大喝,他们后面的黑衣人首先冲出。“风哥哥,接剑。”蓝兰儿娇喝一声,内力一运,手中长剑出鞘,飞向田余风。田余风一个翻身,脸上的表情突然凌冽起来,将剑稳稳握在手中。四周黑衣人齐齐聚拢,将他围住,口里喝喝喝的发出响声,似乎是嘲笑,也似乎是口令。
“哼。”田余风将剑一斜,平开一个姿势,正是当初周光情的青天明月式,他和周光情呆久了,平时他使出的天月二十三式,田余风都一一记在了心里,有时候无事便暗暗练习,现在用来,却是正好。那些黑衣人举刀便打,田余风架住长剑,一一挡开,左手指力连番激射,不一会儿,便有七八人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吃他这招一吓,这些黑衣人再不敢贸然进攻。田余风暗道奇怪,这些人的刀怎么没有刃口,剑灵刀锋,一把刀,没有刃口,无疑不能叫做刀,因为刀是杀伐之器,刀客出手,必然见血。
“猛虎阵。”削瘦人大喝一声,左边的那些手里都是一根黑色铁槊黑衣人连忙掠了过来,脚步分踏方位,这些围住他的黑衣人连忙闪开。田余风凝眼看,这些人身形都十分沉重,速度倒是不快,不过内力显然比刚才的人雄厚许多,现在他们脚步变化,似乎要做什么事情,田余风有些不好的预感。说时迟那时快,这些黑衣人从左至右,相互交叉朝着田余风杀来。田余风有些吃惊,他感到四周都是人,风声呼呼,仿佛龙卷一样,还不及反应,一根铁槊当头打到,田余风举剑格开,又有人来扫他下盘。脚上用力,田余风一个弯腿,将那人踢飞了出去,倒地不起。但紧接着,就有不断的攻击朝他打来,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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