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何时说过要和你这野夫结交?”田余风道:“既然苏公子无此意,为何要知道我的身份?”“身份是身份,就算是那些驾马喂猪的仆人,我也知道他们的名字,难道我会和他们去结交吗?”田余风眉头一挑,问道:“你和独孤姑娘又是什么关系?”
“自然是朋友关系了。”独孤玉香见田余风扯到自己,忙辩解道。苏起也点点头,道:“朋友关系。”
“既然是朋友关系,那么我是不是独孤姑娘的夫君似乎并与足下有任何关系吧?也就是说,不管我是她夫君与否,而你只是她的朋友,你不想和我这等粗鄙之人结交,自然也不用理会我和她是什么关系,退一万步说,就算我是她的夫君,我与兰儿眉来眼去也似乎你这个外人管不到吧?”田余风放下酒杯,又往杯里倒了酒。苏起听了此话,心里气煞,恨不得暴跳而起,但他知道田余风武功很高,而自己又是一个书生,哪里是田余风的对手。
“好一张利嘴,没想到田公子看上去老实,却是大智若愚。”张独秀拍手道。田余风继续喝酒,道:“在下只是酒后失言,苏公子,切莫见怪。”蓝兰儿一听话有玄机,便道:“我风哥哥表面上看去老实,其实心里早就跟个明镜似的,他这人说话有些唐突,但心无恶意,大家还是莫要见怪啊。”
独孤玉香本是东道主,现在却被两边人撂在了一边不予理睬。
“我觉得蓝姑娘这话倒是没有说错。”突然,苏起又冷笑道:“本来独孤家族在外显山不露水,现在有人知道了,自然心里跟明镜似的。”这话一出,蓝兰儿有些嗔怒,他无非就是讽刺田余风看上独孤家族的钱财势力了,便道:“苏公子看不起我和风哥哥这等人,那么苏公子所说之话,自然入不了我们的耳了。”
“苏公子,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从来不是一个贪财的人,之所以来此,无非讲究一个机缘巧合。至于你的心思,我也懒得去猜了。”田余风顿感苦恼,刚说了几句有点深度的话,他却感到脑子里像是浆糊一般,半天拼不出什么词来应答了,只得讲出了心里的真话。
张独秀突然又道:“本来好好的一场聚会,大家本来都是朋友的,却被你们搅和成什么样子,你们看看玉香,她都半晌没说话了。”独孤玉香也道:“大家都是朋友嘛,一起吃个饭喝个酒像是打嘴仗一般,你们说的话,让我感到莫名其妙的。”
田余风站了起来,笑道:“正当如此,既然有缘在此相聚。刚才的话多有得罪,苏兄,我想你赔罪,自罚三杯。”说罢,连喝三倍。苏起终究觉得如果又吵不免拂了独孤玉香的面子,也起身道:“刚才在下也有不当之处,还望田兄海涵。”说罢,也一饮而尽。独孤玉香见情势稍缓,道:“你们两个男人敬酒,来,蓝妹妹,独秀姐,我也敬你们一杯。”蓝兰儿连忙摇头,道:“不行,不行,我不能喝酒。”她刚才闻了一闻,还是那种辣人喉咙的酒。
“这可不行啊,我敬你,岂有不喝之理。”独孤玉香道。
“是啊,喝几杯也不打紧的。”张独秀也劝道。“来,我替他喝。”田余风接过蓝兰儿手中已经倒好的酒,一饮而尽。独孤玉香眨眨眼睛,道:“这可不行,你要代替蓝妹妹喝,需要三杯作一杯。”“好,我真是口渴。”旁边小仆又倒上酒,田余风又连饮两杯。
蓝兰儿一直看着田余风喝,心里发紧。而张独秀变着花样向田余风敬酒,田余风神经大条,接酒就喝,苏起似乎也发现了,连忙敬酒。不过一会儿,田余风有些醉了,口中喊着一些话。
“我知道,我知道,我和兰儿来自另一个大陆,在这里无依无靠。而我遇上独孤姑娘也纯属偶然,今天有幸遇上苏公子,我也觉得荣幸,你说话很有讲究,而我却只会说一些难登大雅之堂的胡话,偏偏就是我这等人,让你觉得又是难受又是嫉妒,你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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