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我不在乎?”严易泽紧锁着眉头问,秦怡又是一阵冷笑。“这个问题该问你自己!哼!”
秦怡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坐回床上,低着头生闷气。
她不想提凌琳做的事,更不想提起愿意做轻轻放过凌琳的事,哪怕只是想一想就觉得整个人都要炸。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是不是我的某些做法让你误以为我不在乎你和孩子?老婆,你说出来,我可以解释!”
严易泽走到秦怡身边。来拉秦怡的手。
“够了,我不想说,也不想听你解释!”秦怡拍开他的手,沉着脸冲他摇头。
不管严易泽怎么问,秦怡就是一个字也不说,最终严易泽叹了口气,“算了,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也就不问了!但我想让你知道你和孩子在我心里的分量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这不是开玩笑!”
秦怡撇了撇嘴,没搭理他。
严易泽越是如此的信誓旦旦,秦怡越发觉得他恶心,虚伪,越是不愿理会他。
严易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目光闪烁了许久,转身走了出去。
罗琦正巧从电梯那边过来,好奇的问,“少爷,您没有过去春秀路那边吗?”
严易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死死皱着眉头问,“罗琦,你觉得我在乎少奶奶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嘛?”
“少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只要不是瞎子就看的出来你很在乎他们!”
“那为什么秦怡会说我根本不在乎她和孩子的死活呢?”
严易泽紧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每个头绪,越是越是头疼。
“不会吧?少奶奶怎么会这么想?会不会其中有什么误会?少爷,要不你还是去问问少奶奶吧,总比您在这没有头绪的乱猜好!”
“如果她愿意说,我就不用这么烦躁了!”严易泽无奈的苦笑下,挥挥手,“行了,没你的事了,去忙吧!我再好好想想!”
严易泽走进楼梯间,掏出一盒烟,一根接着一根的点燃
这一夜,两人都没有怎么睡好,秦怡翻来覆去了一夜,严易泽冥思苦想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秦怡去了店里,听说薛晚晴有事出去了,等了很久也没见她回来。
眼看着快中午了,由刘婶陪着去吃了午饭,找了家咖啡馆点了杯果汁,坐在靠窗的位置茫然的看着店外穿梭如织,脚步匆匆的行人,忽然有些羡慕他们可以自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想想自己,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只被人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除了外人眼中的体面,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现在更是连一个能说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
百无聊赖的坐了两个小时,正要起身离开,这时候她忽然看到了云夏愁容满脸的推开咖啡馆的门走了进来。
秦怡眉头一皱,云夏不是应该在萧家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云夏进来后,找了个冷清的角落坐下,点了杯咖啡捧在手心呆呆的看着咖啡,眼中充满了茫然和不甘。
“云夏。你怎么会在这里?出什么事了吗?”
秦怡走过去坐在她对面,皱眉问了句。
见是秦怡,云夏暗淡的眸子突然有了神采,一把拉住秦怡的手,“秦怡,你一定要帮帮我!我真的没有害你,没有害你肚子里的孩子,我是无辜的!”
“我知道。你先别激动,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前两天我和阿项的儿子满月那天,严易泽不是中途送你去了医院吗?后来”
从云夏的口中,秦怡知道了一些她之前并不知道的事。
严易泽跑去萧家,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毫不留情的质问萧项,严易泽给萧家三天期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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