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道歉,我们就教育教育他。”
司机的鼻子脸上全是血,叫苦道:“警察同志,这帮人就是流氓啊!你可别听他们的,刚才他们开着面包拦住了我,我下来看的时候他们其中有一个冲着轮胎上踢了一脚,然后坐地上不起来,说我压了他的脚。还让我赔一万块钱这不明摆着敲诈吗?”
工人们立即声讨起这帮流氓混混来:“这帮人根本就是在耍流氓,我们都看见啦!”
一看激起了民愤,后边几十号混混立刻挤了进来,跟工人们又对峙在一起。
“我们也都看见了,就是这开车的压了人家的脚,警察,你可不能只听信一方啊。”
柳香香冷着脸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闲着没事跑到这里来聚众滋事是不是?人家拉渣土的招惹你们了?还不赶紧给我散开!”
一群流氓混混顿时叫嚣开了。
“怎么着,我们又没犯法,警察还管的了我们去哪了?我们到这里来赏景的不行?”
“就是,你身为警察,不调查取证就说我们聚众滋事,凭什么啊,就是这开车的压了我们兄弟的脚!”
那蹲在地上的混混趁机又嚎叫起来:“哎呦我的骨头断啦,快叫救护车我要去医院。”
眼看着乡亲们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场大规模冲突即将发生,路也堵了,进出车辆无法通行,影响了工程进展。
杨小宝走进来,对柳香香耳语一番。
柳香香面色一喜:“那好,谁对谁错调查过才知道。那个地上蹲着的,我这就安排车送你去医院。还有这位司机师傅,他们打了你,派出所也给你做主,你也去医院。两边的目击证人,一边给我来几个,跟我去乡派出所录口供。”
众人麻利的行动起来,该去派出所的去派出所,该去医院的就去医院,谁也没有理由还堵在大街路口了,不然就真的变成聚众闹事了。
众人散去以后,柳香香美滋滋的看着杨小宝:“还是你鬼主意多,这么痛快就把人疏散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杨小宝捂着额头,只觉眼前一片漆黑。
“大姐,亏你还是警察啊!这还不好办?把那几个寻衅滋事的扣起来,不是拘留,就是录口供,录不完就不让走。你们派出所那么多人换着来,问他们个十天半月的,看他们还闹不闹。”
柳香香打了个寒颤:“你真够损的,那住院的咋办?”
“这边问不出来结果,就让他们都住着去呗。回头我找几个闲人,见天陪着那司机师傅打牌下棋,我倒是想看看那小混混能有多大的耐心,能在医院躺几天。一年我都陪他玩!”
柳香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杨小宝这主意,简直是狗皮膏药抹了屎,又臭又黏啊,谁能受的了?
乡派出所按照杨小宝的计划,执行了刚一星期,刘三顺就坐不住了。
“他娘的,乡里那一群泥腿子真够阴的啊,再拖下去工程都干完了,不行,得来点硬的了。”
这天,工地里又闹上了。不过这回不再是一群地痞流氓了。一群流氓穿上了制服,改头换面变成协警啦!
还是那十几辆面包车,队伍壮大了的,穿了虎皮的上百号流氓冲到了施工现场,上来就勒令工地立即停工,让工人们配合调查。
这回刘三顺亲自带队了,歪戴着警帽,流里流气的望着被赶到空地上的工人们:“你们这里谁管事?让他出来见我!”
杨小宝问询赶来,秦艳红秦乡长赶来了,乡派出所的人马也赶过来了,大批的附近民众也正在路上。
杨小宝走上前:“我是工地的负责人,几位有何指教?”
刘三顺唰得亮出来一张纸:“看清楚了,这是县局的搜查令,咱们这些人,都是县局的协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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