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的!
何况,这树是他亲自栽下。
“你在干什么?”
背后忽传来沉沉一声,刘君心中咯噔一响,小小缩了缩脖子,背却挺直地转身过去,看到醉镜与刘清,故作淡然的先跟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一本正经地解释:“竹叶上面有虫,儿臣儿子在杀虫c”
“哦,那保存好杀了的虫,我待会儿过来跟你一起,把它们埋了。”他说的一本正经,刘清也信的一本正经。
醉镜直到屋里,才敢捂着肚子哧哧笑出声,指着刘清道:“我真是佩服你们这对父子——哪有父亲那么坑儿子的,他道行不高,你就欺负他是不是?小心你老了他来逗你玩。”
“嗯,他试试。”刘清云淡风轻应。
艾婉此时从内屋中,牵着风儿走出,刚刚哄睡了醉镜的娃,望见醉镜一脸通红,不由得夸张的皱起眉头:“你这是咋怎了?”
“唉。”醉镜坐在凳子上,斟一口茶才道,“你是没看到你儿子刚刚那表情啊,我就在想一个问题”他摸着下颚,“他打算到哪里找虫子,然后再把它们一个一个杀了,把它们的尸体带回来跟你一起埋了?!”
刘清“呵”了一声,在艾婉不明所以的目光中,继续冷笑:“你以为他真的会按照你想的那么做?”
“那他怎么做,不那么做,难道等着自己被你埋了啊。”
醉镜话刚说完,见刘君一本正经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先很有礼地对屋内三个大人,行了个礼,然后清明冷静的少年目光,转向他的父亲大人,幽幽道:“爹爹打猎,辛苦了,”
醉镜挑了挑眉。
“所以,儿子就擅自将那些树虫给掩埋了,”
醉镜一口茶喷出来。
刘清似笑非笑,“已经埋了?”
“是的,”刘君认真道,“这类小事,岂能麻烦爹爹。”
“很好。”刘清笑的和蔼。
刘君嗯了一声,执剑再次行了个礼,继续道:“夏日炎热,爹爹c娘亲,妹妹,与醉叔,且继续歇着,儿子再到院子里练一会儿。”
“好。”刘清嘴角的那抹笑,让艾婉与醉镜不寒而栗。
刘君走到门口,回头,终于是孩子的目光望着艾婉:“娘亲,吃饭了别忘叫我。”
“好。”艾婉抽搐着嘴角,拼命忍着什么似得,努力正常的应下了。怎么觉得那么诡异这对奇葩父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刘君走了出去,醉镜软着腿站起来,去将门关上,然后恶狠狠的大笑了出来。
“我不止一次,不止一次”他指着刘清笑,“说过,幸好你已经不做皇帝很多年,你要现在还在那个位子上,就凭他那么欺君罔上,他百条命都不够你气的,幸好你现在只是他的父君而已,父君而已哈哈哈哈哈”
刘清攥着杯子的手,微微松下,淡然对艾婉一笑:“幸好我不是皇帝。”
当日从那个位子上下来,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不然,一个皇帝,有那么一个一本正经对他说谎的儿子,还真是:折c寿。
经过醉镜猖狂的笑中,艾婉总算得知前因后果,无奈抚额,“不知道这孩子胡扯的工夫跟谁学的”
“我知道。”醉镜举爪,偷偷指了指一旁垂眸狭茶的俊美男子,偷偷用嘴型对艾婉道,“就他就他。”
艾婉挑了挑眉。
醉镜又无声道:“信我信我。”
就恨刘清在这儿,无法与她详解一二了。
艾婉再次挑了挑眉,望向了刘清,而醉镜也望向刘清,刘清嘴角温儒,目光无害的看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僵硬地从凳子上慢慢起来,干笑喊道:“儿子,爹想你了,你在哪儿——”
望着跑进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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