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死在外面?一定不单单只是因为恨,定是还有利己的目的。作为一个有儿子的皇后,做出这样的事情,目的已然显而易见了。”
“嗯。”刘清薄唇微勾,“这个弟媳啊”他呵了一声,还真是野心够大。
若言已经说出了皇后的野心,放慢的一字一句,口齿清晰无比:“她想把握朝政皇宫,做前朝后宫,最尊贵的人。”
“可是,皇上,你不觉得她很可悲吗?其实,我有一点点懂她”若言话锋一转,走到窗前,惆怅道,“如果一个女子被她的夫君一直当成一个替代品,她怎么能不痛不恨。只是她的做法着实偏激了些”
皇后的眉眼,与艾婉的眉眼,有点相似,刘清呷了口茶,眸,看似平静,实则风涌,说难听了这就是刘乃感情没处理好的包袱,倒让他这个兄长,离了自己的妻子,来收拾他的感情烂摊子。
而这个弟弟到现在还觊觎,他的妻。
刘清深吸了一口气,嘴角一抹无奈弧度,叹息:“真是欠了他的。”
他此刻,格外想念婉儿,他的婉儿。
“不管如何,这刘家的江山”刘清静默地话锋一转,“除了姓刘的人有资格惦记,旁人若碰,先过我刘清这一关。”
他这一生,若守护不好刘家的江山,死后也没脸去见祖宗。
夜。
若言第一次静静躺在刘清的身边,她紧张的都不敢呼吸。在刘清与刘乃的身边,感觉是不一样的。刘清的气场,时时刻刻都如此强大,让在他身边的人,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
而刘乃,当然亦是有气场,只是气场也有不同,想刘乃只在朝堂上会淋漓尽致地展示这一面吧
私底下,他至少是和蔼的。
刘清太强大太淡漠,让她总是有些紧张。而刘乃的和蔼温柔,却让她不自觉的放松做自己。
若言不知道,在她眼里,那么强大淡漠,给人以压迫感的男人,到了艾婉面前,却和个男孩无异。有时候,还被气急了的艾婉,揪耳朵。
人只是简短两划,却有太多面孔,能不能见,全拜托那份缘。
镜头转头凤鸾宫中,灯明,皇后抱着睡熟的正儿,冷冷望着底下跪着的人,“所以,皇上所言非虚,真的在说完那句话,当晚便和那个贱人,同床共枕了?”
“是,是的”太监连额头上的虚汗都不敢擦,颤颤嗦嗦地跪在地上,一颗心被吊上了廊檐。
她还记得,“刘乃”回来的第一个晚上,把自己关在了御书房,哪个女子都没有见到他一面。
而今日,他才在凤鸾宫里,自以为没人听到的撂下了话,当夜便留宿在了若言的宫里,目的不要太显然
若妃宫中。
漆黑的内殿,床榻上的女子轻轻开口:“皇上,若那幕后不是皇后,那皇后会怎样,又不会怎样呢?!”
等了很久,都没有回答,在若言眼皮有些下落的时候,身边传来一道清沉的男音,陡然令她清醒。
他说:“至少,她不会动刀子。”
比起宫中的阴谋诡谲,艾婉所在的地方,真真算是一片无忧天堂。
她微笑着在湖边洗好衣服,转头看到风儿蹲身,白皙皙的小手伸出去,要摘路边的小花,不由得一愣,想到那个梦,脱口而出:“住手。”
站在风儿身边,宠溺地望着风儿的刘君,闻言,迅速地抓住了风儿来不及收回的小手,他与风儿怔怔回头,望向母亲道:“妹妹只是想一朵小花玩而已”
对上刘君和风儿清澈的目光,艾婉心有点虚,“可是那也是一条生命啊”
她将木盆托起,抱在怀里,走向他们。忽然觉得有点可笑,她连人都杀过,如今,却说花儿也是一条生命啊,在外人看来,是可笑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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