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神医拍了拍手的声音,他们二人,不约而同的蹙起了眉梢。
神医进来了,手里神奇地提着茶壶,望着他们笑道,“是不是要气死了?唉,我就是好奇的多问了几句罢了,不淡定”
“这毒,你到底能不能查?能不能治?”刘乃没耐心和他耗,他站起身,单刀直入,“若你治不了,那你便说一句,在下便不打扰你了。”
“”神医眨了眨眼,望了刘乃两秒,才对他说,“你先坐下。”
“好。”刘乃当真坐下。
而同时,刘清也在御书房里,送走刘正,他还站在轩窗这个位置,望着手中的信,面色沉静又似沉寂,许久过后,他才慢慢把信放在了烛火之上。
信纸,随着他们的消息,一点一点的被烧没,直至彻底化为尘埃。
他们的消息里面自然也有艾婉的。
山外里。
那个小子,又做坏事了。
刘清无奈地笑了一声,“真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混小子,你自己本该承担的压力,在你不知道的时辰里,全都由你弟弟去承起了”
而自由自在的刘君,此刻倔强着一双眼睛,趴在院子里的长凳上,有些泪眼汪汪。
风儿扯着小裙角,呆呆地站在旁边,望着母亲,她从未见母亲发过如此大的火头
艾婉,的确很生气。
甚至,她拿着鞭子的手都在颤。
她望着这个倔强的少年,不可思议,他居然会在晚上去她房间偷东西,他惦记什么,他以为她不知道?!
正因为她太知道了,所以才更生气。
那东西,是他能拿的么?!他拿在手里,也不怕拿不稳!
要不是她午夜梦回,想刘清了,所以回到了自己和刘清的屋子里,她还不知道,在她与风儿,醉娃娃入睡之时,这个该死的儿子不去睡觉,却在这儿辛苦的摸索着东西!
她一边心疼,一边愤怒。
暗中望着他着急,望着他气馁,她终于慢悠悠地点了灯,走进了他的视线。
她哪里舍得打他。
可是不打她,心里又气的抽疼:要是被他拿到了机关图,他是不是摸索透了之后,就直接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然后,在刘清回来跟她要儿子的时候,她能说什么?!
太任性
“你太任性了!”艾婉一鞭子甩下去,刘君还没哭,她倒是先把自己的唇给咬白了。
刘君疼啊,可一声不吭。
艾婉道:“你认为你做的对么?偷东西,你跟谁学的坏毛病?!”
刘君还是一声不吭。
“你想走?你以为凭你这三脚猫的工夫你能走到哪里去?!你要闯江湖?全天下就你一个能!就你爹爹他也是撞过南墙才知道的教训,这些教训就你能白白获得?!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你气死我了!”若放在几年前,艾婉压根不会想到自己也会有那么一天,她的生命中,也会有那么一个场景:她一副要被气死的样子,在教训着自己一声不吭的儿子
“为什么你不说话?你是不是还是觉得自己没有错?!”艾婉问他,却再没动手。
旁边的风儿忽然“呜哇”哭了起来。
硬生生地吵醒了里面睡着的醉娃娃,醉娃娃一醒来,那也是哭啊。
一眨不眨地望着刘君神似刘清的侧脸,艾婉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蜷缩了起来,疼的她整个人什么也不想说了。
她麻木地将鞭子落下,最后警告了他一句:“有些东西,不是你现在能碰的。”
她转身踏进屋里,微侧过脸,道,“刘君,你放心,刘清会的,他迟早会什么都不剩的交给你,刘清手里的东西,他不会吝啬,他会给你。你不要着急如果你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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