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渐远。
“建奴走狗吴三桂!还想与帝国为敌,早晚得被行大令砍脑袋,呸!”
又是一张报纸被团吧团吧扔到地,踩了一脚还不解恨,那个书生还照着吐了一口唾沫,谁知道没等他痛快的转身离去,却被撞了一个踉跄。
“你他娘的谁啊!走路不长眼睛吗?”
愤怒的叫骂一句,可看着这七八个膀大腰圆,满脸杀气的汉子,书生又是情不自禁的心头害怕起来,向后退了一步。
“滚!”
“真,真叫犹如斯!”
不甘心的叫嚷一句,那书生踉跄的小跑向了应天城内,而旁边,面色阴沉的赵士昂胳膊直抖,弯腰捞起了地的报纸,报纸,被唾沫污了一圈的吴三桂头像似乎隐约露出个诡异的笑脸来。
宋青书这一手玩的太好,这些天好蹿下跳在应天城内折腾起来那点影响力,几乎都被这两鞠躬而撕破,甚至连他几个属下都动摇了起来。
“督监,这宋帅,宋贼真有如此多的战舰与水师吗?那咱家王爷岂不是”
凶狠的一眼,吓得那个属下有把剩下的半句话给咽了回去,又是目光阴沉的看了眼江边,赵士昂旋即死板脸,急促的向应天城走去,紧跟着他,一句话也不敢说,几个属下亦是消失在大街小巷。
夜,长干里,一片寂静的客栈,隐隐约约有咆哮声从寂静的深巷传出来。
“什么,计划要提前发动!”
拍着桌子,前些天被赶出国会的江左名士黄淳耀还有其他几个老古董不可置信的纷纷跳了起来,惊骇的看着前头,老脸,皱纹与惊恐交织在一起。
“如此,是不是太仓储了!”
混在人群,陈子龙也是忍不住惊愕的摇头:“今日宋贼舰队才刚过,应天百姓也是被煽动的最狂热时候,现在发动,声势会小很多,再说,我们不是说好的,等鄱阳湖宋贼与吴大帅交火之后,再行发动暴动的嘛?”
“等不了那么久了,必须要尽快发动,至于声势,那看诸位对吴王的忠心了,相信大家都是江左名士,会有办法让那些百姓们跟着你们造反的,至于宋贼大军,哼,陛下在手,任他几十万人,也得顷刻间烟消云散!”
脸凶狠而且残忍,坐在圈椅,赵士昂如同个受伤的野兽那样,粗糙的额头满是油汗,阴仄仄笑着看着一行三十多个东林或是其他大明时代朋党的头头脑脑,狼一般的贪婪自他的嘴角露出。
只不过,这凶残,却是透露着一股子虚弱来,见识过今日的阅船,还有应天百姓狂热的欢呼,算是彻底扭转了他对大明的印象,如今这个死忠的走狗,内心都出现了一股子动摇。
吴三桂,到底能不能赢?
如此急促的发动夺宫暴动,也是他内心虚弱兼疯狂的体现了。
天下还是皇帝的天下,只要将崇祯皇帝夺到手里,那么什么都有了!!!
眼看着黄淳耀,赵士辅等江左遗老那迟疑的眼神,赵士昂忽然又是狰狞的把一个大书卷放在了桌子,阴森的笑道。
“诸位,莫不是要反悔吧!”
书卷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捆稻草,面看可有着眼前这些家伙的联名签名,如今宋青书的宪法如何处置谋反他们不知道,可起码知道曹操那时候是如何处理衣带诏的,几家皇亲士大夫满门除掉,算怀孕的董贵妃都被吊死!
灭族啊!
生生打了个哆嗦,三十多个人整齐的一抱拳。
“愿听赵特使差遣!”
每一个时代变动,都有这一层又一层无坚固的阻力,如同后世的辛亥革命,算是一纸歌名书下,短短几天内全国都投入了革命的洪潮,江南十几个省一夜之间宣告反正,如此大势所趋下,依旧有着袁世凯复辟,张勋的辫子军进京等反复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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