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默片刻,对马兰说:“马兰,你先带他出去,我换件衣服。”马兰点头,瞪了袁方一眼转身走出帐篷,袁方自然也很识趣的跟了出去。
帐篷外,马兰死死盯着袁方,一句话没说,但眼神中的威胁之意毫不掩饰。袁方的体力透支,一屁股坐在地上,毫不在意马兰的眼神,有些无赖的说:“我说马兰,能不能给我弄点水喝?”
马兰怒火中烧,提醒说:“你是士兵,我是校尉,虽然现在有求于你,但你说话最少要保持起码的尊重。”
袁方撇嘴说:“我是大夫,你是,嗯,算是病人家属,对待大夫是不是也应该保持尊敬?”马兰被说的无言以对,袁方的牙尖嘴利让马兰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想想遇到袁方之后生的一切,这个无赖的罪行真是罄竹难书。
马兰接过卫兵递来的水囊,气鼓鼓的丢给袁方,扭过头看向他处,以免自己忍不住一刀砍了这个举止轻浮c无耻谰言的人渣。
袁方灌了几口水,休息了一会,恢复了些体力,站起身,将水囊还给卫兵,挤眉弄眼说:“多谢了妹子,怎么样?当兵辛不辛苦?”卫兵白了袁方一眼,没搭理他。
袁方依旧喋喋不休:“你们的盔甲不错呀,比我们那边的强多了,这刀怎么样?沉不沉?那些当官的不知道怎么想的,连武器都不给我们,我们那边现在还用木棍呢,要不昨天晚上也不至于输得那么惨。我说妹子,能不能把你的刀借我看看,我还没见过呢。”
卫兵受不了袁方的死皮赖脸,抽出腰刀架在袁方的脖子上冷声说:“你给我闭嘴,我不是你妹子,我是夏将军的亲卫,你要是再敢胡说我就杀了你。”
袁方伸手捏住脖子上的刀,小心翼翼挪开,赔笑说:“冷静,冷静,别生气嘛,我就是想和你聊聊而已,这又是何必呢。”卫兵收回腰刀,笔直的站在帐篷门口一言不,坚守岗位。
袁方无聊的四下看了看,一阵微风吹过,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单衣,语带不满的嘀咕说:“换个衣服也这么慢,女人,就是麻烦。”
见马兰怒视自己,袁方梗着脖子说:“怎么地,我说的有错吗?”
不等马兰开口,方露从掀起帐帘探出小脑袋说:“将军请你们进去。”
袁方不理马兰,一边往帐篷里面走一边说:“终于换好了,都快冻死我了。”
帐篷里,夏凉换了一身便装半躺在床上,对袁方微微点头:“有劳袁大夫了。”夏凉的语气不再冰冷,可脸上还是面无表情。
袁方摆手,一本正经说:“治病救人,乃我辈本分。”马兰忍不住白了袁方一眼,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
夏凉很配合,检查的过程也很顺利,甚至一些比较尴尬的话题也没有避讳,比如大便情况如何,但结果却让袁方皱起眉,他不确定夏凉到底是不是阑尾炎,或者说阑尾炎已经恶化到了什么程度,有没有影响到其他部位,没有t作为辅助诊断,袁方只能大概确定夏凉八层是患了阑尾炎,而且是他见过的最严重的一个。
袁方深知那种痛入骨髓的疼痛,之前的阎熊和王胖子两个大老爷们都疼的几乎满地打滚,这个夏凉却至始至终都没有哼过一声,袁方对其坚韧的忍耐力那是钦佩不已。
夏凉她们虽然都是女人,但也是军人,对于开刀手术这种事情并没有太过排斥,袁方简单说明手术过程,夏凉征询了方露和另一名军医的意见后,就点头答应下来,省了袁方浪费口舌。
按理说,确定阑尾病变,应该立即准备手术治疗,可袁方没有那么做,而是先让方露开了副止痛和有着一定消炎作用的汤药,然后丢了一大堆的事情给马兰,他则是和杨兴去了马兰给他们安排的帐篷休息,恢复体力和伤势,没办法,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没办法进行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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