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回答了卫乔的问题:“尊敬的卫乔小姐,奈奈子并不是华夏人,是非常纯正的倭国人,我的职业是翻译兼招待,奈奈子还会二十四中语言,但是不得不承认一点,中文真的是其中最难的一种语言,奈奈子到现在还搞不明白华夏的文言文。”
杨毅得承认他听了水树奈奈子的话感觉很受用,这是从另一方面,隐晦的褒奖了华夏,算的上是一记马屁。华夏乃礼仪大国,讲究的是礼尚往来,倭国亮剑我们也不能示弱,杨毅用字正腔圆的日语说:“非常感谢水树小姐的招待,你的智慧就像你的美貌一样出众。”
水树奈奈子一愣神,似乎没想到杨毅的日文这么好,随后飞快小幅度的鞠躬致谢:“不敢不敢,感谢杨毅先生的称赞,奈奈子受之有愧。”于是两个人,一个用中文,一个用日语,不断交谈,精通两种语言的人能听懂只是一些普通的交谈,不懂的人就感觉驴唇不对马嘴。
一路上杨毅旁敲侧击了很多,但是这个水树奈奈子的嘴巴很严,一点都没有透露有用的消息。师父根本没有跟他说这次要治的是谁,更没有说是什么疾病,只是给了杨毅一个月的准备时间,随后把卫乔往外面一扔,自己又开始闭关研究。
也许是基因问题,倭国人大多个头不高,有个一米七的算高个儿了,而杨毅接近一米八五的身高,在这里绝对是个小巨人。东京很繁华,忙碌的人群和高楼让杨毅感觉又回到了京城,都是黑发黄皮肤,难免有种分不清的错觉。
车子很快停在一座古代古代建筑旁,在高楼大厦的城市里,突然出现一座这种建筑,让人感觉很突兀,但是这种类似瓦房的屋子,却让杨毅感觉很亲切。瓦房冬暖夏凉,而平房楼房也相反,杨刚以前一直像在市里给杨毅先买一套房子,就算是图钱也能帮杨毅找个媳妇,后来杨毅得到系统,一切都搁置了。
院子四周的高墙将内外两个世界隔开,只是进了庭院,杨毅便感觉洗净了烦躁,一排鹅卵石铺就的道路通往院内,矮松经过修剪,宛若灵芝,水潭四周用大一点的鹅卵石圈起来,静谧而悠然。一个头发掉光的老者跪坐在回廊上,一只手托着朴素的陶杯,出神的看着淡绿色的茶汤。
水树奈奈子领路,四人一犬来到老者面前,水树奈奈子却没有出声,只是垂手呆在一旁。卫乔四处打量庭院里的风景,杨毅则在打量这个老者。别看他看起来像六十多岁,其实已经七十多了,杨毅以中医中的“望”字诀查看,发现这个老者的身体非常健康。
路上水树奈奈子已经为杨毅介绍了这个老人,吉田高雄,倭国三大财团吉田财团的掌权人,开创者,山口组元老之一,曾在侵华战争中参战,也许他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师父。师父虽然认为人人平等,但是当年那个滥杀无辜的鬼子军官始终让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所以同来求医的师父优先华夏人,其次如果里面有倭国人,那就先救其他人,这一点杨毅很清楚,所以他现在吃不准为什么师父会派自己来救一个倭国人。
等了许久,吉田高雄的茶汤都凉了,吉田高雄终于开口了:“人出生便在走向死亡,当一个人迎来了极致的辉煌,那么也意味着,他即将迎来衰败,最后迎接他的将是死亡。”说完叹了一声,就要把已经冷透了的茶汤倒掉。
此时杨毅出声了:“人生百态,酸甜苦辣,岂是一杯茶汤能道尽,若枯坐一生,碌碌无为,上对不起包容万物的苍天,下对不起承载厚德的黄土,中对不起辛苦养育的父母。”吉田高雄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平静的看着杨毅,许久,叹息说:“你是陈先生的徒弟。”
水树奈奈子默默退下,杨毅弯腰行礼说:“您好,老先生。”吉田高雄饶有兴致的说:“你向我问好,却只叫我老先生,明知我的名字却不叫,你只是在对我的年龄行礼,难道你也仇视倭国吗?”“是!”杨毅非常干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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