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了发条一样使劲在头上挥舞。

    卫乔带着哭腔跑到杨毅面前说：“师弟你快帮我把他赶走，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每次把卫乔逗哭是杨毅为数不多的邪恶爱好，不知道为什么，卫乔明明长的很可爱，但是杨毅就是想捉弄她，乐此不疲。

    “杨先生，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的眼睛真的是鬼眼吗？”估计是震撼太大了，连阿飞都有些怀疑自己的三观，其实其他人也是如此，活了半辈子一直是无神论者，突然有人告诉你其实有鬼也有神，这冲击力真心不小。

    杨毅揉着卫乔的头发笑道：“当然不是，我这只眼真的是摔出来的，你们放心，我只是在跟师姐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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