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不知是什么东西的黑衣怪人。
带着山治国、白信厚朝前走的那名黑衣怪人快步走进前面僵住的黑衣人群之中,随后消失不见,山治国一愣,正要开口询问,挨着自己最近的一个原本保持着摊开双手姿势的黑衣人忽然一动,木讷地转过身来面朝他道:“这边请。”
山治国的手从qiāng套上面滑下,微微点头,跟随着那人在人群之中穿梭,而白信厚则仔细观察着这个怪异的竹寨从表面上来看,和本地其他的寨子没有什么区别,竹寨建在山顶的平地之上,四下都是用竹子搭建起来的房屋,都是吊脚楼,最下一层之中摆放着不少竹编的背篓,里面放置着不知名的东西,周围也弥漫着一股浓浓的yào味,闻起来和熟鸦片不一样,倒像是好几种正放在一起熬制的中yào。
远方,黑衣人带领他们即将前往的地方是一片黑sè的竹林,那些竹子黑得发亮,像是刷了一层黑sè的清漆,反衬着月光,在地面扬出一片怪异的银白,竹林周围也站着无数保持昂首挺胸姿势不动的黑衣人,只不过这些人身上披着暗黄sè蓑衣,双手下垂,横握着一柄长朴刀。
“二十人。”白信厚低声道,他仔细数了下竹林外握有朴刀的那些蓑衣人,又回头看了下后面的士兵,再计算下在寨门口四周大坝之中的黑衣人,不管怎样,自己队伍的人数和武器都占绝对优势。
带路的黑衣人很快走进竹林,随后竹林外一个握着朴刀的蓑衣人抬手竖起两根手指头,沉声道:“只能进去两个人,其余人留下。”
白信厚看了眼山治国,山治国微微点头,白信厚立即转身低声向自己的副排长简单嘱咐了几句,副排长点头,转身示意其他人原地休息,自己则紧握着手中的冲锋qiāng,带着其他特务排士兵与那二十名蓑衣人对峙着。
蓑衣人闪开一条刚够两人并行过去的通道,让山治国和白信厚走进竹林,随后又站回原位堵死竹林的入口,就在两人走进竹林的那一刻,外面竹寨所有住屋门口的灯笼突然间亮起,四周的篝火堆也忽然燃起熊熊火焰,将整个竹寨大坝照得透亮。
原本就高度紧张的士兵们立即紧握着手中的qiāng,背靠背站在一起,jǐng惕地看着亮起来的灯笼,还有燃起来的篝火,那些原本僵硬不动的黑衣人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不过却多了很多人七嘴八舌的话语声。
“喂,来了好多生人。”老人的声音。
“是呀,好多生人,看起来都没有吃饱。”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应道。
“他们喜欢长寿土吗?”一个女子的声音娇柔道。
“长寿土人人都喜欢。”一个沙哑的男声立即应道。
男女老幼的话语声在竹寨大坝之中四下响起,jiāo杂在一起,但声音又好像不是从那群黑衣怪人处发出来的,仿佛是从地下,又仿佛是从竹屋之中发出,听得大坝之中一百来个杂兵毛骨悚然。
“传话下去,不要慌,不要开qiāng,保持jǐng惕!”特务排副排长低声对身边的士兵道,随后开始人传人,一个传一个将这句话传下去,好不容易才使那些士兵稍微冷静些。
与此同时,在竹林之中沿着那条延伸向深处的碎石路上的山治国和白信厚慢慢走着,进入竹林之后,再回头,既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但能听见竹林深处传来的一阵阵清唱的歌声,听嗓音是个年轻的女子,唱的也是广西一带的民谣,歌词也都是地方土语……
从那天深夜开始,再也没有人见过这支队伍,有传说这支队伍几乎全部葬身于竹寨之内,只活出来几个士兵,让他们把关于竹寨内的故事宣扬出去,以免有人再擅闯竹寨,还有传言说这支队伍与yào金达成了某种协议,带着yào金和其手下的鸦片配方辗转去了缅甸,又立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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