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的特警,等着武装越野车上陆续下来的士兵经过身边后。慢慢跟随在前方举着盾牌的士兵后方,持qiāng向厢式货车靠近,同时大声向可能埋伏在周围的反叛分子喊话,要求他们放下武器举手走出来。
坐在装甲车内的顾怀翼听到外面的喊话,看着紧张兮兮的中校。忽然间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又发出类似bàozhà的声音,把那名中校吓了一跳,随后顾怀翼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中校铁青着脸,想怒不敢怒,也不敢直视顾怀翼,他知道这个顾将军是什么人。也知道他手下有多少人马,更何况他还是如今尚都联邦共和国的重要人物。
“把探头打开!”中校示意cāo作员打开在装甲车顶端的监控探头。
打开之后,中校看着前方的屏幕,注视着朝着厢式汽车靠近的左右两批军警,额前的汗水慢慢滴落了下来。
“不要开qiāng!”终于,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厢式汽车车头前方传来。中校立即下令前进的军警停下来,留心可能出现的袭击。
一个穿着宽大僧袍,还未成年的僧侣双手合十走了出来,面对无数的qiāng口还有坦克的pào管面无惧色。
“站住!不要动!不要再向前半步!否则我们会使用致命武力!”前方持盾牌的士兵喊道,实际上这名士兵是在救这名僧侣。也是在救自己,因为在泰国男人一生中都会出家一次,没有人可以例外,大家对僧侣都是无比尊敬的。
年轻的僧侣停了下来,直视前方,目光好像能透过坦克看到唐术刑等人所在的装甲车。
“我的家没了。”僧侣开口道,声音很大,但不震耳,听起来也不像是吼出来的,可整个车队的人都清晰地听见了。
中校皱眉看着屏幕,用无线电道:“看好你们手中的qiāng,不要走火了,让他说下去。”
“我的家没了……”年轻的僧侣又道,“我们的寺庙被他们毁了,他们说这个世界上的真神只有三位,那就是尚都三杰,其他的信仰都不应该存在,这是不对的。”
年轻的僧侣并没有在言语之中说太高深的话,也许是因为他太年轻,又也许他想说的只是这些,但只是这句简单的话,传入这些前泰国政府军士兵的耳中,犹如是一根根针扎进心脏中一样。
尚都教的全面入侵,竟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将这个国家原本的信仰击溃,很多人皈依了尚都教,一部分人因为要保命也不得不加入,而那些还在寺庙中坚守的僧侣们却保持着沉默,依然敞开大门迎接着愿意来往的人们。
不仅在泰国,在东南亚其他沦陷区也一样,虽然尚都高层并未下达任何关于禁止其他宗教的命令,但教徒们却声称世界上的真神只有尚都三杰,其他的宗教都应该彻底消失,于是他们开始捣毁庙宇,焚烧其他宗教的物品,逼着僧侣们还俗。
一个连自成体系的宗教文献都没有的教派,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人心蛊惑到这种地步,足以可见尚都有多么的恐怖。
年轻的僧侣只是重复着那话,随后盘腿坐在了路中间,双手合十闭上双眼,声音从高变低。
距离僧侣不过七八米的那些士兵全然不知所措,虽然他们也被迫改变了自己的信仰,但心中所驻的信仰依然与眼前这名年轻的僧侣一模一样。
中校终于耐不住了,开门下车,提着qiāng走向那名僧侣,在快到的时候将手中的突击步qiāngjiāo给一名特警,上前单膝跪地低声对那名僧侣道:“回去吧,我们有任务在身,有什么诉求,你可以去找密使大人。”
僧侣慢慢睁眼道:“那是你们的密使大人,不是我的,我只能求佛祖,我正在求佛祖。”
中校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咬牙再次道:“年轻人,佛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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