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主公有令,随我杀个痛快,哈哈——”樊梨花非常兴奋,狂笑着挥舞大刀,纵马冲出。
“杀——”
两千蓄势已久的张军将士,怒火如潮狂起,汹汹杀出,直奔壶关北门。
樊梨花一马当先,长啸声中,手纵杀猪刀,撞入敌丛之中,刀锋所过,疯狂的收割人头。
“杀——”
“杀——”
两千热血的张军将士,如决堤的洪流一般,向着逃窜而出的敌人卷去。
这些侥幸逃出城来的叛军,原还以为逃得一死,却万没有想到,竟早有敌人伏在城外,给他们当头痛击。
仓皇出城的叛军,大多数人连兵器和衣甲都没有,军心崩溃之下,如何能抵挡张军的突然冲击,顷刻间便陷入了恐慌的境地。
樊梨花手舞大刀,横冲直撞,将混乱的敌军撕成两截。
75的武力值,谁人能挡,铁骑所过,数不清人头被砸碎,唯有血雾被留在身后。
两千复仇心切的张军将士,更是如虎入羊群,肆意的捕杀着惊惶的猎物,杀得叛军鬼哭狼嚎,尸横遍地。
叛军的溃军中,眭固夹杂其中,好容易才逃出了北门。
来不及喘一口气时,他就猛然看见,数不清打着“张”字战旗的兵马,往来奔驰,狂杀着他的溃军。
张军,是张元的军队!
张军出现在城外阻击,证明这是张元早有预谋,这也就意味着,城中的大火,也是张元所放。
“那小子不是一个废物纨绔吗,他怎么可能烧了我的城池,他是怎么做到的?”眭固陷入了万般的惊骇不解中,他想破了头皮,也想不通张元如何能在城外,就把壶关城给烧成火海。
惊愕无解,眭固也不敢多想,急是拨马撞入乱军,想要突出张军的阻击截杀。
眭固好歹也有60多的武力值,实力不弱,手舞一杆铁枪,一路狂冲无人能挡,堪堪冲出了百步之远。
就在眭固夺路而逃时,猛抬头时,瞧见一员张军猛将,大刀狂舞,肆意斩杀他的兵卒,入如无人之境,口中还大叫着:“来吧,蝼蚁们,有多少我樊梨花杀多少!”
“樊梨花?无名之辈,也敢在老子面前逞狂,我要你的命。”眭固浓眉一凝,狰狞的脸庞上,杀机陡然而生。
今日这场莫名其妙的大败,眭固败得是糊里糊涂,相当的不服气,如今撞见一员敌将,就算要败走,也得斩员敌将,以泄心头之恨。
杀念一生,眭固拍马舞枪狂袭而上,口中暴喝:“无名鼠辈,老子挖了你的心吃!”
杀红了眼的樊梨花,蓦听一声暴喝在身后响起,回头扫去,只见一员衣甲不整的浓髯武将,正向自己狂袭而来,来者正是当日在城头猖狂之极,羞辱他主公张元的敌将眭固。
瞬间,樊梨花怒焰冲脑,怒到眼珠子都要炸将出来,一声咆哮:“姓眭的杂种,让你尝尝你姑奶奶我的厉害。”
咆哮声中,樊梨花拨马转身,大刀挟着狂澜怒涛之力,迎击而上。
眭固飞马杀上前来,一柄大枪电射而至
吭!
金属撕鸣,火星四溅,照亮了夜空,照亮了眭固那张错愕扭曲的脸。
“那废物手下,竟有武力这么强的……”
眭固满脑子都是匪夷所思的惊愕,整个人腾空而起,口中狂喷着鲜血,如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重重的跌落于地。
樊梨花杀红了眼,拍马追上前去,舞动杀猪刀就要取其性命。张元的声音。
樊梨花刀停在半空,回头瞧见樊梨花策马而来,便不满嚷道:“这个杂种,一刀宰了干脆,为何还要留他性命。”
“我自有用处,你执行便是,何需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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