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缇娜是和连的主母,张元是刘豹的死敌,若是把主母落在了张元手中,将来再见时,和连如何能向刘豹交待。?
宋谦就更加不能忍了,他心里已把阿缇娜视为自己的女人,更无法容忍她落在张元这个奸贼死敌手中。
震惊的二人,对视一眼,当场就想拨马返身杀回,无论如何要救出阿缇娜。
便在此时,乱军中惨叫声再度大作,东面方向,大队人马杀到,“张”字大旗飞舞在前,引领着数不清的张军将士,如死神的镰刀般,肆意的收割着残存王军士卒的人头。
张元杀到。
张元率主力杀到,会合萧摩诃所部,战力更盛,转眼间,便将残存的敌卒,杀了个几乎精光。
阿缇娜那乘的那一辆马车,已如一叶孤舟,陷入了张军的大军之中,摇摇欲坠。
本是决心拼死救出阿缇娜的宋谦和和连,在拨马而出的瞬间,却不约而同的止步,陷入了犹豫之中。
张军已占据了绝对的优势,还有萧摩诃和祖狄这两员绝顶武将,他二人冲将进去,救出阿缇娜的希望渺茫,反而还极有可能送了自己性命。
可是,若不冲进去,难道就眼看着阿缇娜,落入张元那个奸贼手中么?
宋谦拳头攥的是咔咔作响,咬牙欲碎,脸上青筋突涌,眼神复杂之极。
救?
还是不救?
宋谦陷入了取舍两难的境地。
正当宋谦和和连二人,犹豫不决之时,数骑人马从西面赶来,来者正是王晖的谋士简正。
简正一到,便向宋谦喝道:“宋谦将军,兄长明令不得回乐平,叫我们往西撤退,你为何却不遵兄长之命,私自折返而回?”
原来,宋谦竟是背着王晖,私自率军回来救阿缇娜。
简正此来,显然是奉了王晖之命,前来将宋谦斥责,再将他追回。
“我是要回来救……”处于亢奋状态下的宋谦,脱口就想道实情,但话到嘴边,却突然间冷静了下来。
怎么能说实话呢。
难道告诉简正,自己违背兄长的命令,私自率数百宝贵的兵马,杀回形势危急的乐平城,竟然只是为了救自己看上的一个女人?
兄长说过,女人如衣服,兄长如手足,岂能为了一件衣服,就不顾手足呢。
况且,和连还在眼前,他怎能告诉这个视自己为兄长的同乡,说自己拼死杀回,是因为看上了他的主母。
这话一出口,恐怕和连当场就会跟他翻脸。
咽了一口唾沫,宋谦瞟一眼和连,慨然道:“和连视我为兄,我宋谦岂能置他于不顾,所以我才来不及禀报兄长,就赶着杀回来救和连。”
这话一出口,把个和连听着是感动不已,瞬间是热泪盈眶,感激看向宋谦,不知该说些什么。
简正也没功夫听他多解释,只想叫着宋谦赶紧走人,便道:“既然和连将军已经安然脱困,那咱们赶快撤离此地,前去跟兄长会合吧。”
“不行,我家主母夫人还在后面!”和连毫不迟疑的反对,指着后面大叫。
宋谦也一脸不甘,义正严辞道:“阿缇娜夫人还被小贼围困,咱们若弃她于不顾,岂非不义。”
简正瞟了一眼身后形势,不由眉头深皱,叹道:“局势到了这般地步,以我们现在的兵力,就算是二位强行冲进去,也救不回阿缇娜夫人,只怕还十有也要陨命于敌阵中,事到如今,不可意气用事啊。”
宋谦沉默不语。
“可若失了主母,将来我有何脸面去见小王爷?”和连却悲愤道。
简正又是一叹,劝道:“说句实话,当初晋失陷,小王爷把阿缇娜夫人抛给和连将军,只顾自己南逃,已是有些不义。和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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