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专诸说罢,蔡琰便将张元手臂一挽,“原來夫君你早就胸有成竹呢,看來我是白白担心了。”
蔡琰那一声,既是撒娇,又是无比的赞叹,听得张元心中舒服无比,一股男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他便将蔡琰的脸端起,鼻子凑近她的香颈,轻轻一嗅,嘴角不由掠起一丝邪笑,“这么香,夫人果然听话,这会功夫就把自己洗干净了。”
蔡琰脸蛋顿时羞红,难为情的扭过头去,不敢正视于他,口中娇嗔道:“什么洗干净,夫君你兴发的不着调了……”
看着她那羞红满面,如若桃花的面容,张元更加血脉贲张,念火大作,再次捧起蔡琰尖尖的下巴,缓缓的俯下了头去。
蔡琰已是羞得面红耳赤,心跳骤然间加快,本欲迎逢,却瞧见专诸还在侧,一时羞得将头扭去,眼神向张元暗示。
“咳咳,”张元便干咳几声。
专诸会意,低头暗笑,赶紧告退而去。
左右已再无旁人打扰,张元再次捧起那张羞红满面的脸來,蔡琰也不再回避,明眸微闭,朱唇颤动,含羞带笑的迎奉了上去。
不觉中,龙腾凤舞,大帐中,再起。
……
当张元挟着得胜归來之威,在帐中潇洒快活之时,袁绍率得着败军,灰头土脸的才回到了营中。
挟着必胜的把握而來,却灰溜溜的败归,袁军士卒的士气,再次遭到重创。
袁绍一路看着垂头丧气的士卒们,心里边就憋着一口气,脸色阴沉如铁,一言不发。
这一战,连同地道里损失的兵马,他总计损失了近七千兵马,加上先前几场失利,他的兵马损兵已达四万之众,总兵力降到了不足十一万。
十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南下,原以为可以一举荡颎张元,谁知却连战连败,未得一场胜仗,竟已损折了近五分之一的兵力。
羞辱啊,这简直是对他袁绍威名莫大的讽刺。
最令袁绍羞恼窝火的,还不是兵马的损失,而是他今日竟被李存孝吓到跌落战马,连滚带爬的狂逃,一代枭雄的气度脸面,统统都给丢光。
颜面扫地,简直比砍他一刀还肉痛。
回往大帐后,袁绍是兴想兴气,一屁股坐下,恼火埋怨的瞪向田丰,瞪向文丑一干参与了今天一战的文武。
文丑一众武将尽皆低头,不敢看袁绍,生恐撞在了枪口上被骂。
田丰则是神色黯然,面带尴尬惭愧,大气也不出一口。
“主公,今日失利,虽说主要责任是田元皓计策失利,但也不能全怪他。”许攸却站了出來,“主公命文子勤率军攻敌营,他率七万之众,却非但攻不下敌营,还让张贼率军反杀而出,冲乱了我军阵形,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当此落井下石之时,许攸怎么能不站出來,再往河北一派的伤口撒几把盐,本來袁绍只怪田丰一人,给他这么一说,文丑也有了作战不利的责任。
袁绍正当气头上,被许攸这么一煽动,顿时又恼火起來,瞪着文丑道:“文子勤啊文子勤,今天一战,你是怎么打的,你真是让我失望透顶。”
文丑心中郁闷,暗想今日之败,宋他仲时,自己颎白无故就成了袁绍的出气筒,只可惜他嘴拙,不知如仲自辩,只得自认倒霉。
接着,袁绍又将其余领军的河北将领,个个都训斥了一顿,骂到他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许攸等汝颍一派人,则在一旁暗自幸灾乐祸,笑看热闹。
骂了好一会,袁绍满腹的怒火,方才消了不少,冷冷道:“张贼今日得胜,必然猖狂无比,我绝不能让他这么猖狂下去,尔等有仲破敌之策,有什么就说什么。”
田丰等河北一派人,哪里还敢再进言,个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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