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光凭一万兵马,又怎么能守的住呢,”袁绍脸上浮现出了苦涩。
想当初,公孙瓒可是以数万大军,跟他对峙了一年之多,而现在的形势时,他的兵力远逊于当年公孙瓒,张元的实力又强于当年的自己,他也是有心而无力。
“唯今之计,也只有速传令给高干,命他率凉州之兵前來助战了。”沮授叹道。
高干么
听到这个名字,袁绍就气不打一处來,咬牙骂道:“这个忘恩负义的臭小子,枉我那么信任他,把凉州交给他,这臭小子却见死不救,不听我号令,我看他是铁了心要自立,就算我再召他前來,也是无济于事。”
“那可未必。”沮授的嘴角,忽然扬起一丝笑意。
袁绍眼神一动,忙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沮授便道:“当年邺城被围,高干不肯來救,那是因为张元离他还远,他想保存实力,好割据自立,但眼下张元已全据冀州,下一步必是进攻凉州,都已经杀到他家门口了,他还会视而不见吗,”
一席话,听的袁绍精神一振,灰暗的眼眸中,好似突然间看到了希望。
只是转眼间,袁绍又黯然下來,恨恨道:“就算这小子肯领兵前來,他也未必肯听我号令,他麾下兵马远多于我,我又拿什么來制他。”
“主公莫忧,主公可别忘了,凉州可不是高干一人说了算。”沮授冷笑道。
“公与是说”袁绍眼眸转了几转,嘴里吐出三个字:“刘备,”
“不错,正是这个刘备。”沮授淡淡一笑,“主公对刘备有厚恩,如果主公暗中联络于他,张他为凉州刺史,便能诱他相助,里应外合拿下高干,趁势夺了他的军队。”
袁绍恍然大悟,原本灰暗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了得意的冷笑。
于是,袁绍当即修书一封,派人送往蓟城,向他陈明利害,召其率军速往易京來援。
与此同时,袁绍也广派斥文,密切注视着张元的动向。
几天后,南面传來消息,张元亲统六万大军,已从卢奴城出发,浩浩荡荡的杀奔易京而來。
袁绍的神经,立刻又紧绷起來。
眼下他手中只有一万败兵,倘若高干的凉州军不能及时赶到,他是一点守住易京的信心都沒有。
于是,袁绍便日夜站在易京的北城楼,望眼欲穿的望向北面,巴巴的盼着高干的到來。
几天后,斥文终于传來消息,北面有大队兵马正飞驰而來。
“來了,这个臭小子终于來了。”袁绍激动不已,欣喜的笑容中,透着丝丝y冷。
举目远望,只见易京之北,尘烟滚滚遮天,大地在隆隆的颤抖
扶着拐杖站立的袁绍,极目远望,但见那一条北去的大道上,无数的黑影,正奔腾而來。
终于,无数汹汹的铁骑,进入了视线。
一面“去”字大旗,傲然飞舞。
高干的凉州军,终于赶到了。
两万多的凉州步骑,呼啸而至,却并未直接前來易京,而是于北面八里之地,安营扎寨。
高干并沒有第一时间就前來易京,拜见他的这位舅舅,反而于营壁四周,广设鹿角,深控沟壕,竟有防范的迹象。
“主公,看來高干果然不打算交出兵权。”城头上,沮授道。
袁绍眉头暗皱,坚定的脸上,欣喜之色渐渐颎伏下來,取而代之的则是深深的忧虑。
“主公,不若让我率一队铁骑,一鼓作气杀入凉州军营,将那高干擒了來见主公。”站在另一侧的吕布,愤然请战,狂傲的口气,俨然不把高干放在眼里。
“万万不可。”沮授急是劝阻,“高干深挖沟壕,必然早有防备,吕将军虽勇,却未必能冲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