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为皇帝陛下做点事了,要不每月十两的俸禄领着实在亏心,并且张二狗对这些满清鞑子恨透了,正是他们在广州杀了皇后,抓走公主,让尊敬的皇帝陛下伤心。
听完黄老头汇报后,张二狗赶紧带上三十多人的巡检司官兵,骑着马沿着官道追了下去。
姜曰广也没想到那老头面似忠厚,内心奸诈。自己刚走就能去报官,再加上队伍里有女眷,也没快走,刚走出五里路,就被张二狗他们追上。
“前面的车队快停下,我们是保昌县巡检!”
听到后面有人疾呼,姜曰广让人停下,下了车,等候巡检过来。
一会儿后边的马队追了上来,三十人都拿着明晃晃的刀枪,把车队围个结实。
张二狗骑在滇马上看了看站在车队前面的这个老头,穿着一身文人的装束,还带着一顶纱帽。要知道现在广东是五月,正是炎热的季节,这个天气戴着帽子必定有鬼。
“你们是哪里的人?从那里过关的?”
姜曰广根本没把这些丘八放在眼里,闭着眼睛不答话。
边上的钱府的仆人赶紧上前,喝问道:“你们是哪里的巡检,我家老爷的朋友都敢拦?”
“你娘的,不都和你说了吗,爷爷是保昌县的巡检,爷爷正是巡检张二狗,把你们的过关证明拿出来!”
钱府仆人忍住怒气,从怀里拿出红色卡片,递给张二狗。
“哦?还是红色的!原来还是个读书人!”
张二狗低头看了看,除了几个数字认得外其他的不认的,也是,在军队里他要好好学习早混上排长了,和他一起参军的兄弟有的都已经是营长了。
张二狗低声问了问边上的一个识字的,“上面写的什么?”
“大人,上边写的是赣州关口签发,万历四十七年进士,姜曰广一家十五口,下边还有军机处钱大人的作保,应该不是假的!”
这人声音不大,但是被钱家仆人听到了,本来他就一肚子气,在广州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气。
“你们这些丘八,看仔细了,这是我家老爷的朋友,还不放行!”
张二狗嘿嘿冷笑,在他眼里除了皇帝朱宏三那个都不在乎。
“你们这些臭老九我可不认得,老子只知道执行皇帝陛下的军令。你们在黄田乡东问西问干什么?我怀疑你们是鞑子的密探,和我去县衙见官吧!”
“你算什么东西,敢拿我们?”
“我是什么东西不用你来管,走不走?不走爷爷就要动手了!”说完三十人的巡检司官兵纷纷上前,准备动手抓人。
姜曰广一皱眉,自己的家眷都在车上,这些军汉手段粗鲁,万一吓到自己的家眷怎么办?
想到这姜曰广拦住钱府仆人:“咱们是正大光明入关的,去见见官有什么害怕的!这位巡检,请带路吧!”
钱家仆人看到姜曰广这么说,也没办法,咬着牙对张二狗说道:“这位巡检,你如此无礼,不怕我家老爷的报复吗?”
张二狗嘿嘿笑道:“爷爷等着你,小子记住了,爷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黄田乡巡检张二狗!”
张二狗还真不怕他们报复,半年前在广州,马家的一个远方亲戚,在闹事骑马,打伤了来阻止的一个巡检。马明远最后被皇帝逼着亲手打断自己亲戚的双腿,并且登门给那个巡检赔礼,有皇帝陛下给撑腰,他张二狗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本来姜曰广他们都离开南雄府二十里了,没想到又回来了。巡检司只有抓捕权而没有审问权,来到保昌县县衙把他们交给县里的典史,然后回黄田乡了。
南雄府并不是当时李成栋经过的府县,所以当地的典史推官等司法官员还得以留存,但是周围各府县同僚的下场他们可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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