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责任的父母是什么样?
大概就是她和曹劲这样子吧。
将三岁大的女儿一个人丢在陌生的室内睡觉,他们两人却躲在水汽氤氲的浴室耳鬓厮磨。
这里不愧是天下最繁华的都城洛阳,一个已逝多年的公主,她的府邸也是如此奢华。
浴室是玉石铺就的巨大水池,还有大到直径上丈的叶扇,足足七把,连续转动,空气被搅动产生凉风,送来阵阵凉爽。
本是一室清凉,然花娇哪禁蝶蜂狂?
轻拢慢捻之,花瓣次第开。
波翻浪滚中,香汗交流下。
两情浓,一场鏖战,甄柔无力地瘫软在池边。
背靠池边的曹劲看得一笑,伸手将人一把带入怀中。
甄柔着实乏力,也不反抗,顺势依偎到曹劲的胸膛。
肌肤没有丝毫遮挡的靠在一起,柔软的胸脯和宽厚的胸膛,完全不同于自身的另一种感受,让曹劲惬意而餍足的眯了眯眼。
“阿柔,舒服么?”曹劲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甄柔的裸肩道。
甄柔正阖眼假寐地靠在曹劲胸膛,闻言瞌睡顿消,她没好气地捶了一下曹劲的胸膛,仰面斜乜道:“又在胡言乱语!”
曹劲低低笑了两声,顺势握住甄柔的手,低头道:“可是我很舒服满足,你让我感到很快乐。”
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这些话怎么做到信手拈来的?
甄柔毕竟是女子,多少还是有些羞赧,曹劲热烈缠绵的目光,大胆火辣的话语,让她直欲捂脸,这人真不害臊!
“你现在可是有女儿的人,不能再这样说话没个荤腥。”甄柔抑下两颊上的红潮,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义正言辞一些。
可此情此境,又如何严肃得起来?
好在曹劲听到女儿,没有再就先前的话继续下去,只摩挲着甄柔的肩膀闲聊道:“你不是说女儿长得像你,怎么我看倒长得和我一般无二。”
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个就来气,甄柔手指在曹劲胸口画在圈圈,颇为不甘心道:“生满满的时候,真的很害怕,可好不容易将满满顺利生下来,却全长得像你,没有半点儿我的样子。那时满满又正好半夜发烧,我抱了她整整一夜没睡,第二天收到你来信问满满的情况,不想要你得意,才回信说满满像我。”
虽听甄柔说不辛苦,但一个女人带孩子怎会不辛苦了。
像郑玲珑才开始抚养小虎子那一年,没有经验,襁褓里的婴孩体质也不好,稍是风吹草动便受寒发烧。
那一年,只要他在府中,经常深更半夜被唤过去看小虎子。
甄柔这三年来却是一个人带孩子,满满有任何不好,也有只有她一个人承受着。
听到甄柔终于不经意的将生养满满的不易透露了一二,曹劲揽着甄柔的肩膀不由一紧,又将甄柔牢牢地圈在怀中。
甄柔不明曹劲怎么了,她轻“嗯?”一声。
曹劲下巴抵在甄柔光洁的额头上,道:“我们又不会只有满满一个孩子,再生一个像你的女儿或儿子可好?”
甄柔想了想,摇头道:“我暂时还不想再要孩子。满满其实挺敏感的,我们如今才一家团聚,我如果又怀上身孕,多少会对满满有些冲击,而且一个人精力也有限,到时势必会忽略满满。”
将心里话说出来,又想到曹劲如今的地位,她却不能不顾及一下,甄柔颦眉道:“不过夫君已而立之年,若一直后继无人也不好,那我们就缓一年半载再要孩子可好?”说着,抬头询问地看向曹劲。
本就觉得亏欠母女二人,曹劲自是同意道:“满满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还缺席了她成长的三年,亏欠她良多,为了她便是再等三年五载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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