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音乐、忽明忽暗的奇彩灯光、再加上舞场正中DT台上四五个领舞小姐妖媚迷人、极具蛊惑魁力的表演,使得台下的年轻人们如疯了一般一边狂叫着、吹着尖厉的口哨,一边尽一情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和脑袋。
舞场边的高脚凳上,两个衣衫薄透、装扮时髦的坐台女郎一边放作姿态地叨着女士烟木紧不慢地闲聊着,一边拿搜寻猎物的眼神轻优地瞟过她们可能看见的每一个男人。
“今天点儿真够背的,全是些生瓜蛋子。”其中一个小姐一边柔媚地理着自己滑亮柔顺的粟色长发,一边丧气地对另一个小姐说。
“着什么急呀,这不才刚11点吗,离散场还有3个小时呢。”另一位一头短短的头发朝四面八方立起来,看样子很乱,实则经过非常细致的打理。
“往常这时候我早有客人了。这么干等着真不是什么好滋味。”长头发小姐说。
“难道有了客人滋味就好呀?”短头发小姐“吃吃”笑着问。
长头发小姐也忍不住笑了,说:“至少有钱挣。”
“那倒是。”短头发随声附和说。
这时一个二十二三岁、松松地穿着一件白色无袖T恤,显得吊儿郎当的小伙子在舞池里挑逗地朝她俩抛了个飞吻。 长头发小姐对那小伙子做出一副嫣然的笑模样,嘴里却狠狠地骂了一句:“狗娘养的!”
“谁呀?你认识?”
“还记得我上次跟你提起过的彪哥{注意,读者大大,此彪哥非韩彪,而是在韩彪离开辛店后,许疯子统一辛店黑道过程中遇见的另一支黑势力中的骨干人物}吗?那家伙不过是彪哥的一只狗,居然也敢动不动就想卡姑nǎinǎi的油!”长头发恨恨地说。
“小声点,他过来了。”短头发很快地警告说。
果然,那小伙子嘻皮笑脸地蹭过来往两位小姐中间的高脚凳上一座,嘴喷着酒气凑到长头发脸前大声说:“怎么样,今晚跟哥玩,包你玩得痛快!”说着神情很亵地笑着。
长头发小姐用一只手掩住鼻子,刚想发作,却又不敢得罪,只冷淡地说:“哎哟对不起了小哥哥,今晚我没兴趣,你还是另找别的人吧。”
小伙子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转过脸悻悻地想再挑逗短头发小姐,长发小姐早趁机向短头发小姐使了个眼色,短发小姐下了高脚凳便径直走开了,弄得小伙子很是尴尬,他瞪着短头发的背影狠狠地“呸!”了一声,骂道:“妈的,装什么清高呀,你们不就是干这个的吗?”接着又回过头来指着长发小姐的脸,恶声骂了几句下流话,然后败兴地走回舞池中间去了。
他一走短头发小姐便又立刻回来了,她担心地对长头发小姐说:“咱们走吧,别在这儿坐着了,万一那畜生找人来整咱们。”
长头发小姐怒声骂:“在彪哥面前他就跟个狗似的,在咱们面前装什么大爷呀!臭流氓,不得好死!”骂完自觉解气了些,也跳下高脚凳准备离开。
正在这时,不知场****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一股强大的人流一下全涌了过来,把两位小姐一下挤到了墙角,她俩惊慌地嚷:“哎呀,干嘛呀!把人都挤死了!”
“有人在场中打架!”她们听见有人大声兴奋地说。
长头发小姐忍不住好奇,扶住短头发小姐的肩膀往上一跳,她立刻瞪大了眼睛,因为在她跳起来的那一瞬间,她刚好看见场中间刚才那个骂过她俩的流氓被人打得满脸是血。一时间她也觉得很兴奋,索xìng踩住后面墙上的一段突出的墙基站起来看。场内的音乐声仍然很大,人群也很杂乱,她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看见三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围着那个小伙子不断地拳脚相加,直到把那小伙子打的抱住头摔倒在地上。
“打得好,打得好!”她快乐地大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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