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把黄国富放在车后座上的手包拿了过来,她从里面拿出一个天地公司的信封,问:“是这个吗?”
“对。
”我打开了?”
“打开吧。”
余枫丹打开了信封,惊讶地发现里面居然是两张婚姻证明登计表,一张是自己的,一张是黄国富的。她结过婚,她知道自己的婚姻登计证明是要由自己的单位给开的,可是,现在自己并没有去开,但这张证明上明明白自地盖着自己出版社的章。
“你……你去我们单位开证明了?”她不知所措地想看可能.发生的一切。
“我哪敢啊。”
“可是……可是……”
“你别担心,婚姻登计不过就是一种法律形式,你不是不想让你们单位的人知道你要结婚这件事吗?而我又不想让你没名没份地跟着我,那样在家里你自己也不自在,所以我托人做了这份证明,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马上去结婚登计。这样你辞了职,跟着我妈他们一起到南方去,你可以在那边把孩子生下来。”
听着黄国富这们一番话,手里拿着那张跟自己原来开过的,一模一样的结婚证明,余枫丹心里如打翻了的五味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
一家人吃过饭以后,黄国富向大家宣布了他和余枫丹马上就要结婚的消息,周云和黄春光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只有李莎一个人态度勉强地坐在一边。她借口要收拾东西,一个人上楼了。黄国富要接电话,也回了他的房间。
余枫丹是个心细的人,知道自己要和黄国富结婚的消息一定是触动了李莎,所以她才躲开的。想想今后就要成为一家人,自己和她也会以姐妹相称,她便站起身来到了李莎房门。
“进来。”里面传来李莎略有些慌乱的声音。
余枫丹进去了,果然看见李莎的眼睛还红着。
“嫂子。”她叫道。
李莎看见进来的是余枫丹,有些意外,但是她马上客套地请她坐,一点也没有姐妹之间的亲热感觉。
余枫丹坐下了。李莎突然说:“我对谁也没有说过,我记得我在我丈夫火化的那天见过你。”
余枫丹惊异地看着她,说:“我却没有印象了。”
“那天你怎么会在火葬场?”李莎看着她。
余枫丹低下头说:“应该说那一天我和你同病相怜,我的丈夫也是那一天火化的。”
“你结过婚?”李莎吃惊地看着她。
余枫丹坦然地说:“我结过,刚三个月他就出了车祸。是国富把她送剧医院去的,但是没有抢救过来。”
李莎突然屏住呼吸,好象听到了一件多么骇人听闻的事情似的,好半天她都没有说出话来。
“你怎么了?”
“我……没什么。”李莎的眼睛里充满了同情,她yù言又止地说:”你……你和国富马上就要结婚了,我还没有向你们道喜呢。”
余枫丹觉得李莎说的言不由衷的,好象她本来不是想说这番话的,却不知为什么把这些话说了出来。
“谢谢你。”
李莎有些坐卧不安的样子,余枫丹也注意到了,她奇怪地问:“嫂子,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就是了,怎么了?”
李莎像是下了决心,问她:“你……了僻你要嫁的这个人吗?”
余枫丹疑惑地眨了几下眼睛,不明白李莎怎么这样称呼黄国富,她说:“了解呀。”
“是吗?”李莎的眼光暗淡了下来。
“干嘛这么问我?”余枫丹奇怪地说。
李莎顺着她的口气,一笑,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她说:“对,国富是个善良的正直的人,你一定也是这么想的,他……他跟他的哥哥和弟弟一样,他们都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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