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王世林非常的为难。
“小侯爷,这卑职还是不敢啊。您看这样行不,卑职以房遗直是刑犯为由,不让房家的人送饭,您看可好?”
“好。”
罗毅十分满意,点头道:“我也正是这个意思。”
想让王世林在转眼之间就跟房家反目成仇,那是不可能的,这一点罗毅早已想到,能阻止房遗爱往这送东西,已经很不容易了。
再试想一下,要是房府不给送,而王世林也不管,那房遗直的日子能好过到哪去?
案子进行到这一步,其结果已经不是王世林所能左右的了,但罗毅没有嫌弃,任与其交好,并赐千两白银,算是王世林悬崖勒马应得的。
千两之数,对于罗毅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王世林,那可是天大的好处,顿时间,王世林越看罗毅越顺眼了,感恩戴德。
皇宫。
御书房。
李世民已知晓长安县衙的事,其结果出乎了他的预料,甚至让他目瞪口呆。
当房玄龄那日说起房遗直的罪行后,他便念及房玄龄功劳,想放房遗直一马,可没想到,刑部故意放水都没能救得房遗直的性命。
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一个叫罗毅的人,罗成之第二子;对于罗毅,他不甚熟悉,但对罗通c罗任,都知之甚详。能在刑部放水的情况下,都给房遗直定了罪,让李世民微微有些诧异。
“皇上,那房大人的事。”
一旁,一个首领太监小声问道。
提起房玄龄,李世民便眉头紧锁,摇头道:“朕只能做到此了。”
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但却表明了一个意思,李世民不再管房遗直的事。
身为大唐的国君,因私废公已是不妥,若说在暗地里救下但也罢了,要是公然宣旨,那以后谁还会把律法放在眼里,对刑部的权威也是一种削弱。
小太监记在心里,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李世民道:“这个罗毅应是罗成的儿子,罗通的三弟吧?以前都没听过,朕倒真想见他一见。”
说完此话,李世民嘱咐那太监,从现在起,多注意一下罗毅,要有什么特别的事,可随时汇报。
太监抱拳道:“遵旨。”
解决了房遗直的事,罗毅高高兴兴的回府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去了四海居,向四海居的小伙计们宣布,待房遗直服罪之后,便开门营业。
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准备,原来的醉仙居已经彻底被遗弃了,也没准备再卖酒,房内许多工具都搬到了四海居里。
当然,锅炉还没搬,因为还要在那里酿酒,而且在停了几天后,便又正常的酿酒起来,即使柳老实有伤在身,也在现场指导。
半月下来,也酿造了不少。
解决了房遗直,四狗子也稍稍安心下来,全身心的投入到酿酒当中。四海居虽然没有开门,但里面却是忙的热火朝天。
吴悠今天也来了,帮忙管理账本,罗毅将他叫到了第二楼,问起现在四海居的帐。
吴悠如实回道:“禀小侯爷,我们四海居的账面上,还有三千四百两白银;小的已经跟北街大大小小二十三家酒楼谈好了,以后他们会固定的每三天前来购买隔季蔬菜,价格以正常价的两倍成交。还有这几日,西街也有许多的酒楼要求进购醉仙酒,小的已经跟他们商量好了,带四海居开业后,再向外售卖,价格任然是十五两。”
说完后,吴悠不卑不亢,站在一旁。
有个专门的帐房先生,一切的帐都理的清清楚楚的,罗毅轻笑道:“好,以后就像这样,每隔一个月汇报一次。”
“吴悠啊,这些日子,雷四海可有什么举动?”
说到雷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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