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军长带着一身酒气将李初九这间干净整洁的房间扫视了一遍,随后坐在李初九书桌前拨弄着他桌上的一只地球仪道:“令文,你们两个给我说说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盖盏和李初九对视一眼,随即李初九换了副正经的面孔将昨天的事大致同顾军长讲了一遍。顾军长拨弄着李初九桌前的那只地球仪表面上似心不在焉,实则心里惊骇莫名。
李初九讲完后,顾军长抬头看着盖盏面带微笑道:“我有个疑问,小师父你是怎得收拾了曹修鹤那支炮兵的?就,”顾军长伸出一只手上上下下的指了指盖盏,看着他脸上几道新鲜的伤疤道:“就凭你一己之力?”
盖盏垂着眼眸漫不经心道:“是啊!就凭我的一己之力,将他们打发了。”顾军长来了兴趣,一双鹰眼里金光四s,整个身子朝前倾双手杵在桌子上看着盖盏道:“那我想问问小师父是怎样将他们给打发的?”
李初九也转头看着盖盏,在这件事上他早就有了疑问,他也想知道盖盏到底是怎么凭一己之力将那一队炮声震天的炮兵给收拾的?盖盏轻笑了几声:“原本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既然军长想看那就……”
盖盏话音刚落,李初九和顾军长就觉得眼前一花,盖盏手腕一翻便有三张纸符在他们面前凌空浮了起来,三张纸符无风自鼓,周围的空气瞬间都有些y冷。李初九见惯了盖盏这幅把戏有些习以为常,倒是顾军长那张满是酒意的脸上白了三分。
顾军长这脸色虽是白了几分但依旧保持了一种轻快的口吻:“小师父这道法又精进了不少。”盖盏摇摇头抬手一挥这三张纸符又被他收了回去,“顾军长谬赞了,都是些障眼法而已。”顾军长站了起来,走到盖盏身边道:“也就是说小师父昨天就是用这些‘障眼法’将那些人给收拾的?”盖盏又笑了起来,抬眼看着顾军长道:“说来真是不好意思,就是用的这些障眼法。”
顾军长看着盖盏赞许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惊异非常。就在他以为全军覆没的时候,原地看守车辆的士兵发电报说李令文将车取走了一辆。顾军长接到电报后一脸懵圈,李令文不是被炸死了么?怎得还会去取车?
就在顾军长还没想出个一二三的时候,方副官和吴医生像两个没了魂的空壳一样带着手下回来复了命。他们空d的神情,满嘴的胡言乱语让顾军长心里发了毛,险些就举枪将他们都击毙了。
幸好方副官和吴医生身后的那群卫队士兵神智清楚,对着顾军长讲了他们这一天所经历的蹊跷事。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有个士兵不置可否地提了一句说方副官和吴医生曾在望远镜里看到督战指挥的杜常昊忽然发了疯,将手下的士兵都咬死了。这件事让乱麻麻的顾军长颇为震惊,他当即下令立刻赶回上海,顺便重重处罚了出去打探情况的几个军官。
想到这里,顾军长重新打量了眼前这个一脸新伤旧疤的盖盏。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道士现在给他的感觉跟以前很不一样,以前是憨厚淳朴的,现在……顾军长对着盖盏又笑了笑,现在是个颇有些手段的危险人物,虽然危险却很有用,顾军长活络了心思决心笼络住这个很有用的人才。
三个人说到这里有了几分无话可说的意思,顾军长转身重新回到桌后的椅子上,盖盏却忽然开了口:“顾军长。”顾军长在椅子上挪了挪颇有兴趣的看着盖盏想等待下文。盖盏低着头笑了笑,随即抬头盯上了顾军长的眼睛,
顾军长自认为在威慑人的这件事上,从来都是他占据了主动权,可现在他觉得自己被盖盏眼里的一种莫名的红光给镇住了,那种y邪那种压迫,让顾军长有几分恼火。
“既然顾军长清楚了事情的始末,那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您要派人将我们都弄死呢?”盖盏说的很轻,像是在和顾军长讨论明天出去约饭的时间一般。可这边的顾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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