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笑了笑。那拥有铜铃般大眼睛的警卫上下打量了盖盏一眼,很是不甘心的转了头,这时从这条硬生生挤出来的大道前方开来几辆锃亮的黑色小汽车。
汽车排场很大,缓缓地朝着这边开来,车头两边还c着两只迎风招展的小旗,汽笛声滴滴的响个不停。汽车两边跟着一队跑步前进的卫兵,这些卫兵都统一穿着红色的军装毛呢大衣,衣服上两排金灿灿的铜扣是耀人眼球,每个卫兵身后都背着一杆乌黑发亮的长枪,脚下踩得当当作响的马靴都精神的无以伦比。
如此场面,在场的众人除了盖盏,都知道是总统府的人来附近街上的南京饭店吃饭。盖盏没见过这等阵仗,将自己的一个头从身前那个铜铃般大眼睛巡警的肩膀上杵了过去,很是想开开眼。他目不暇接的望着一辆又一辆气派的小汽车从自己眼前开过,嘴里甚是羡慕的“啧啧”作响,口水喷了那巡警一脖子。
那巡警甚是生气,使尽全身力气用他那对铜铃般的大眼睛朝着盖盏翻了个白眼,嘴里很不客气道:“呸!哪来的乡巴佬,滚远些去!别在这脏了老子的衣裳!”
盖盏听了真是恨不得当即给他一巴掌,要说自己以前的装扮被你称呼个乡巴佬他也就认了,可眼下自己穿的那叫一个有摩登有气质,先不说他那头被帽子遮住的头发,就他这身得体修身的浅色暗纹西装,搭着外面这身质量上乘的毛呢子大衣,再加上脚下的棕色皮鞋,那还有什么乡巴佬的样子?明明就可以暂时冒充个小资少爷!这人什么眼神?
盖盏也憋了嘴,不愿同他一般见识,还是将头从那个巡警的耳朵后边蹭了过去,继续去看街上的热闹。等这一串的小车开远了,刚刚被分开的大道转眼又被拥挤的人潮淹没了。
盖盏看着前方那辆小车的p股,细细琢磨:这小汽车虽然让他晕车倒也真是威风,盖盏干巴巴的想自己要是什么时候买上一辆这样气派的小汽车,重新回到永庆镇上重建自己的道观,是不是算的上衣锦还乡……
盖盏还没想出个答案,眼前一黑,脑袋上袭来一阵铺天盖地的剧痛,也不知什么东西正好砸在他脑袋以前的旧伤上,当即就把盖盏差点砸晕了。还没等盖盏迷迷糊糊睁眼看清楚,就听的一个烟嗓子在他跟前破口大骂,言辞之恶劣肮脏让盖盏再次刷新了骂人的词库。
只见那个大眼睛巡警挥着手里的警g对着盖盏是一g子外加半车骂,张扬跋扈的气质瞬间又吸引了即将散去的路人,大家将盖盏围了个水泄不通纷纷驻足看热闹。
可怜盖盏被他那g子砸中了脑袋上的旧伤上,即刻就来了个脑震荡,整个大脑气血冲涌,砸的他是暂时没了神智,那大眼睛巡警对着他又打又骂还不满足,意图还要再挥一g子。盖盏出于本能挪了一步,那巡警手上的g子失了准头,顺着盖盏的右脑袋滑下去狠狠打在了他的右耳朵上,头上的帽子被砸翻了,右耳朵也“嗡”的一声耳鸣不止了。他这右耳朵以前被皇甫老爷家的女鬼咬过,虽早已痊愈但是猛地受了这一重击,还是让他的右耳朵“嗡”的炸了筋。
这下好了,一股怒火像一股巨浪瞬间席卷了盖盏,就在那大眼睛巡警对着盖盏要再行一套连环g法时,被盖盏一把抓住了。也不知怎得,那个眼睛大的像铜铃的巡警就没了神智,一双眼睛空有个大却没了神,当即就滚在地上吱哩哇啦的乱叫一通,用手上的g子对着自己是使了狠劲地打,一边打一边狼喊鬼叫。
先是那巡警的同僚在一旁看了个不能理解,这小子不是正挥警g打人么,怎的将这g子全往自己身上招呼了?看他那兴风作浪的妖劲,身旁的同僚愣是找不到个下手地将他拽起来,生怕他那舞的虎虎生风的警g招呼到自己身上,一众围观的巡捕房警员一时之间竟也是没了办法。
倒是围观看热闹的群众起了哄,对着地上撒泼耍赖的巡警当猴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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