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对我的意义就如小叔对你的意义,从出生到现在,这条项链跟了我二十七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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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把它交给你,答应我,一直戴着。”夜斯年拿起项链,轻柔地戴在那白皙的脖颈上,“这样,你不在我身边,看到它就能想起我,才不会忘了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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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送你项链,其实还是带着心底的私欲,因为怕你被整日的工作消磨到淡化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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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斯年抚摸着严束颈间的项链,轻轻一笑,“只有我和爷爷知道这条项链怎么戴上怎么解下,所以,我不解,你就只能戴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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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轻笑着的语气,却暗藏着不容拒绝的霸道,让人生不起一丝反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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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戴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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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凉的感觉贴在心口处,愈衬得心脏滚烫,严束轻轻应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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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心从脸上一闪而过,严束蹙眉盯着他,“夜斯年,有件事我想问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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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什么都别问。”指腹抵在她唇上,夜斯年声音低低的,“这个星期六跟着我去见家长,到时候你所有的疑惑都会被解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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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因为这句话心中一跳,有什么答案想要呼之欲出,可严束不敢深想,张了张嘴,只出了嗯的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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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星期六还有三天,有些事多等两天说出来也没什么,严束这样想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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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来,她却后悔了,有些事该说就不能向后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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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中心附属医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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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束坐在病床边,盯着躺着的脸色苍白的男人,眸光复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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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事她大约隐隐想起了些,想起了那杯酒,还有他用的左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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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局里却没看见夏凉晨,胡蝶说他请了病假,在这家医院,她就来了,一是为他的身体受了什么伤,二是为昨晚他无法解释的行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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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束,知道你会来。”夏凉晨坐起身靠在床头,看向她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温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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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晨。”严束眉头皱的很紧,声音沉沉的,“身体哪里受伤了?因为昨晚的事情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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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受伤,却比受伤更可怕。”夏凉晨眼底灰暗,用一种复杂的语气说,“我有人格分裂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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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束愕然,“人格分裂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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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凉晨点点头,平静地叙述着,“二十五岁那年才现自己的行为有些古怪,到医院咨询医生过后,确诊为人格分裂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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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是比我想象中出现的早很多,或许从小时候他就已经出现了,只是隐藏的很好,直到二十五岁才露出破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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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确定他什么时候出现,只是一直在服用压制他的药物,医生说人格分裂只是一种记忆断层现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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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期你做了某件事,但一点都不记得,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件事,就是记忆断层现象,又因为做那件事时极大概率是偏离正常性格的,就像是另一个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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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岁接受治疗开始,他的出现次数就很少了,但这几个月,像是药物丧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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