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月说道:“那个茶树本来就很难在中原存活,后来随着徐成伯逝去,徐氏后代没有他那样的心思想制成麻沸散,所以这种茶树渐渐变得少了,渐渐在中原再也很难见到这种茶树了。至于为什么这种茶树会传到了新疆的波斯后裔那里,就无处知道了,而且那些波斯后裔所种的龙淡青茶树,听我哥哥讲,却不知为何完全没有了任何毒性,反而是一种治病的良药,我哥哥问过波斯后裔,他们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我想到叶信坚在西藏喝过方佑侠给的龙淡青茶,不由得纳闷的想到:西藏是寒冷的雪域高原地带,龙淡青怎么可能会生长出来,难道龙淡青也是方佑侠从新疆带过去的。我正要问叶信坚这个事情,却听方静怡问叶信坚道:“你说次旦大师是你之前认识的达娃,那是怎么回事?”
叶信坚说:“你在西藏的时候就认识我,应该知道我对迷信深恶痛绝,连当地的宗教我也并不喜欢,我父亲安排我在西藏发展,可是我却拒绝了他执意到了这里的军区。”
方静怡点头道:“对啊,我后来听说你去了分区,还以为你不想让人说你是沾了你父亲的光,我当时还觉得你这个人有关系不利用,真的傻呢!”
“我不想让别人说我的成就和我父亲在军队有关,”叶信坚面露困惑地说:“更根本的原因,是因为我不能接受达娃身上发生的事情。
“达娃是我父亲驻军的那个地方的一个藏族牧民的儿子,那个时候我们刚刚六七岁,正好是特别喜欢玩的年龄,由于年龄差不多,很快我们就成了好朋友,经常在一起去玩。有一次我们玩到天黑,看到山崖旁有一只兔子,我想去抓它,可是不小心差点从山崖上掉下去,是达娃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扯了上来。可是他却不小心脚一滑掉了下去,我正吓得不知所措,我父亲带着警卫找到了我们。后来,我父亲发现达娃掉入了山崖旁边的一个山洞里,等把他从山洞内救了出来,他好像看到了什么惊恐的事情,连着发烧说胡话过了好几天。
“我父亲要请军医给达娃看病,可是达娃的父亲却认为达娃是被鬼附身了,他请了喇嘛来驱鬼,达娃一直都没有好,我父亲请的军医也去看过,说最好送到医院检查一下。达娃的父亲却固执地把军医给赶了出去,我父亲也没有办法。过了没几天,我去看达娃,见到达娃家里有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他自称是来寻找转世的上师,我看他和达娃的父亲说了几句话,就将达娃给带走了,走的时候达娃的父亲还很高兴。
“我后来一直没有见到达娃,我去问达娃的父亲,他父亲说达娃是活佛转世,所以就跟着那个大师走了,我又找到了那个大师的修行的地方,可是那里的人不让我进去,我也没有看到达娃。不久我父亲让我不能在去胡闹,因为达娃的父亲和我父亲说,达娃正在跟随活佛修行,如果有人打扰的话活佛会不高兴的,我父亲当然听出来那是在委婉的说我。又过了一段时间,达娃所在的那个寺庙里面已经没有人,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我一直觉得造成这一切的,就是当地这些迷信的人,等我参兵的时候,就执意要离开西藏了。”
慕小月摇头道:“叶上尉,你该看看看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我又没有病,难道就因为我不迷信,就要去看心理医生?”叶信坚不满道。
“迷信和宗教是两回事,西藏人相信宗教,那是因为几千年来他们的文化的原因,并不能够完全归为迷信。你是出身在军人家庭里面,自然是无法理解藏人的这种文化,如果没有达娃这个事情,我想在你在后来就会很好的理解藏人的宗教文化。可是,你很小的时候,遇到了达娃这样的事情,于是潜意识里把这些都归为迷信,我说的对吗?”
叶信坚愣了一下,想了想说道:“有时候我也安慰自己,达娃是在修行,可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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