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符实。
君珂被掌风逼退了四步,也心中暗惊,老家伙的功力,浑雄精纯得出人意料,太强了。再一听这人笔中藏火,这可不是开玩笑,任何东西也挡不住火,何况血ròu之躯?火可及丈五六,谁敢逼近进招?
他向白楼亭下看去,那儿停了一部马车,马鞭儿正chā在车座上。车上没有人,所有的人全在远处瞧热闹,而且议论纷纷。
银剑白龙躲在桥对面,正闪在人丛向这儿瞧,脸上神色不住变幻,眼中不时冒出凶狠之火。
君珂收了剑,冷哼一声道:“等会儿,我取兵刃。”声落,向马车掠去,跃上车座拔下长马鞭,飞纵而回,“叭叭”两声,他将鞭试了试,暴响震耳,突然大喝道:“你上。咱们拼上了。”
但见将近两丈的长鞭,突化无数小圈圈,夭矫如龙,在空中狂野地挥舞,罡风呼号,厉啸刺耳。
“打!'他大喝,鞭梢向下急shè。
“叭叭叭叭……”一连串的暴响,如同连珠花pào,无数虚鞭影漫天彻地而至,凶猛地向雷火判官袭去。
雷火判官大吃一惊,一声长啸,人笔化成一团红色火球,向前急滚,扑向君珂。
“叭卟!叭卟!叭……”一连串鞭笔相触的奇异响声乍起,红影略一顿挫,又待前冲。
君珂已飘向左侧,呼呼两声长鞭啸风的异响急呜,鞭从地下穿出,掷向红影的下盘,虚实莫辨,奇快无比。
雷火判官显得有点焦躁,急飘八尺退出鞭影外,手向红色革囊里探,沉声道:“你这鞭法委实诡异,银河钓翁与你有何渊源?”
“那是家师。”君珂收鞭正容答。
“什么?银河钓翁竟调教出你这种败类子弟?”雷火判官讶然叫,似乎不信。
“哈哈!我却信,等我捉他问问,看老不死的怎么还未死?”这是一个苍劲的喉音,声音小但入耳清晰。
两人都转头看去,心中一怔。
雷火判官突然哼了一声,撇撇嘴,收起判官笔,扭头大踏步地走了。
君珂发觉雷火判官溜走,而且发话的人说要捉他,正从对面桥头向这儿飘,好快!看样子,大事不妙,这人定然不好惹,似乎连师父也不在这人眼下哩!
看热闹的人愈来愈多,不久定然有公人前来抓人了,再往下拖真不妙,走了再说,反正大哥已经走了啦!
他再看看到了桥中的人,心中悚然。
那是一个老得不像话的老儿,披着一头乱银发,白长眉在眼角飘扬,银色兜腮胡乱七八糟,像几个毛球。五短身材,眯着小眼睛,裂着嘴怪笑,真像个怪物。穿了一袭灰袍,腰上束了一根山藤,拖着少了两只耳朵的破草鞋,拖着一根小竹杖,向这儿走。说走,确是走,但每一步至少有八尺长短,踢踢拖拖快极。
君珂猛地记起师父说的一个人,大吃一惊,糟!这家伙要找麻烦,麻烦大了。
“是他!准是他!”他心中在大叫,突然扔掉马鞭,闪电似抢入白楼亭,向后面的房舍一窜像老鼠股溜掉了。
老家伙还差十来丈,没赶上,他尖叫:“怎么,你们都变成老鼠了?银河钓翁的徒弟,变老鼠开溜?呸!丢人。”
远处一间搁楼上,突然伸出君珂的头部,他向这儿叫:“沈老前辈,叫你的徒弟来较量较量,欺负我有屁用。你是长辈,胜之不武。”说完,缩入不见。
老家伙正是武林双奇之一,与银河钓翁齐名的四明怪客沈明昭。他哈哈大笑,自语道:“这小家伙不禁吓唬,倒真是个人材,能斗平雷火判官,了不起。唉!小丫头就差多了。不错,我该叫小丫头斗斗他,让他们印证也好。”
他朝大踏步走向黄山的雷火判官看了一眼,回身转向桥上走,自语道:“这小子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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