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乖露丑,虽则并不是拚真本事硬功夫的所在,但论实力和技巧,他显而易见不是敌手,怎能不服?
他怎敢再拚?趁机会落下林中,拚老命窜走了。
四明怪客也有顾忌,恐怕在林下受到暗袭,大意不得,便停止不追,站在枝头自言自语:“真有点不妙,这儿竟然是藏龙卧虎之地,群魔乱舞之区哩!一夜中碰上了四个魔崽子,我那丫头危险!”
他踏着枝悄,一面留神四周,一面向上游逐树慢慢搜去。’君珂背着人,向上游急走,约有五里地,发现了一段巨大的古木,里面空空如也,极为宽敞,荒草丛丛。
姑娘早看见了,她叫:“哥,躲上一躲。”
她愈叫愈亲密,君珂似乎并不在意,他向树下一窜,将久她往里面一塞,说:“雨确是太大,躲一躲也好。”
姑娘忘情地将他一拉,拖入洞中,两人挤在一块儿,雨是没有了,但身上全是水,他轻声问道:“小妹,冷么?”
她只觉心中一甜,突然将他虎腰抱住,将娇躯往怀里挤,粉颊贴住他宽广的湿漉漉胸膛,闭上了凤目,静静地倾听他的心跳。
不片刻,由于君珂调匀呼吸,默默行功,树洞dàng漾着他体内所发的热流。她不安静起来了,心跳怦然有声,他是过来人,也不安静了,颤声说:“小妹,你躲好,我到树上看看。”
她扭动着身躯,嗯了一声,抱得更紧,突然用蚊蚋般细小的声音问:“哥,那鬼女人说的话,可是真的?'他莫明其妙,脸红耳赤地问:“什么?那鬼女人说了什么?”
“她说你告诉她的话嘛!”
“别胡说好不?当我发觉她是女人时,我骂她,根本没和他说过话。”
“你说了的。”她扭着腰肢儿撒娇。
“小妹,我真没和她说过话,你说说看。”
“她说……说……嗯!不说也罢,就为了你说了那些话,所以她用那种方法折磨我,我……”她的脸已看不见,躲在他的肩头下了。
“小妹,我确是不知说了些什么。哦!也许是她用yào诱我说的,我怎能记得?小妹说嘛!”他去扳她的脸。
她不许,将他的手扳开,放置在小蛮腰上,幽幽地说:“她听我报了名,便狠狠地打了我四耳光,她说你……你曾经对我念念不忘,说我是你在这世间唯一动心的女孩子……”“小妹,别胡说。”
“不!我要说,是她对我说是你说的,说我是你在这世间唯一动心的女孩子,哥,你……你再说一遍。”
“你……你……”他手足无措。
“哥,这四耳光和一夜的折磨,我认为值得,如果你认为我仍可另嫁别人,你只要说一声滚,我便会……”她哭了,像是哭得很伤心。
他突然双手抱住她,喃喃地说:“小妹,这是真的,不知怎地,我总感到你的温柔目光,在我心中向我默默含情地注视,我……'“哥,不许你叫我小妹。”她腻声轻说。
“容……婉容……”他喃喃地轻唤,突然,他吻住了她期待着的樱唇。树洞外是狂风暴雨,内面竟是另一个春天。
良久良久,他在她耳畔期期艾艾地说:“容,昨晚是yàoxìng在作怪,你……你会怪我么?”
她回吻他一次,醉了似的说:“只是……只是……我怕,你像疯了,那鬼女人自作自受,我怕……怕你……”他不做声,突然将她紧紧地抱人怀内。她“嗯”了一声,瘫痪了。
不久,他突然一震,缓缓推开陷入半昏迷的她,侧耳倾听,沉声道:“容,老怪物搜来了,我不怕他,赶他走。”他一面说,一面拔剑。
“不!不!哥,他们功力深厚,你不可冒险。”她急声阻止,伸手掩上衣襟,并压住他握剑的手。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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